“我想你对我们已经有所了解了。”
秦历倒茶的手略微停止,表演着自己一如既往的演技,他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接口道:
“您指的是哪一方面?”
……
再起城的门口,一个男人身上背着数不清的酒壶,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他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导致胯下的马匹走的很慢。
守卫的异种皱起眉头,但想起对方的身份,还是没有发作,只是让那边的民众散开。
“这小子的手段真心不错,以再起城脱离各大国家的地理环境,造就一个赌城,再加上旁边是荒漠戈壁,也算得上是比较稀少的景点。再给他十来年,我就又能看见一个帝国的诞生了。”
他自言自语,说完一段话就喝一口酒。
“可惜啊,按照将军的说法,顶多再有三年。嗯,这还得是我们撑得住,一旦我们撑不住,那么连三年都没有咯。”
他再一次喝了一口闷酒,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回头看向狂奔过来的男人。
披着样貌,腰携双刀的游牧兵双手抱拳,朝着林锡喊道:“我家主公有事情问你。”
“这么说,他是与我们一道战线的了?”
林锡咧嘴一笑,显得很是高兴。
“请问我们凭何加入战场,我们目前的规模顶多只有一百零五人而已。”游牧兵听着对方答非所问的话语,自顾自地说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话居然是秦历问出来的?”林锡笑的人仰马翻,直接摔在地上,像是疯了一般,不断拍打着地板。
游牧兵皱起眉头,看着耍酒疯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束手无措。
见没有人搭理自己,林锡便自讨没趣站了起来,看着地上摔的还有点痛的石板路,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你可知他爹当年,打天下的时候用了多少兵?”
“多少?”
游牧兵虽然没有听自家主公说过,但对于主公的父亲的故事,还是感兴趣的。
林锡的眼里闪过一丝狂热,还有一点痛恨的味道,他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一个骑在马背上,穿着板甲,手持长弓身负箭袋的男人。
随后,他的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所有人骑着从草原里豢养的骏马,手持特制的长弓与连弩。
“当年肃慎国,只有区区一万人口。他们的兵力,更是只有三千人,但就是这寥寥三千人,射穿了整片大陆上的军队,五千,一万,两万,都不是肃慎的敌手。
肃慎骑射,天下无敌,岂是浪得虚名?如今轩辕长鼓已是强弩之末,无启自有我们钳制,你们有何可惧?”
林锡说起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天生的肃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