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大胆给了魏临风很多的启发,教会了他很多与人相处的方法。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慢慢在商业这条路上开疆拓土,用自己的能力和在朝阳身边的狐假虎威,开创了另一个帝国,想与朝阳共享之时,惊奇的发现她还没有放弃权利的打算。
明明,她是最讨厌权势的那个人!
“不管你想干什么,不要让自己吃亏知不知道?”
魏临风眷恋的看了朝阳今日的最后一眼,回魏宅去了。
朝阳全程对魏临风昨晚做的事一无所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拍打着宿醉还有些疼的头,朝阳忽然想起来自己从美人谷带的好几本的医术还没有看,从盒子里取了,朝阳上了美人榻。
春日里的阳光正好,透过窗纸正好柔和的映在朝阳的身上,微微开起一条缝隙,迎春花的香气急冲冲的便挤了进来。
翻过第二页的时候,医术之上竟然画的是一条小壁虎。
书上说这只壁虎是极为珍贵的一种,晒成干戴在身上可以百毒不侵,若是不小心毒素进入血液,只要再身上划一个小口,将壁虎的嘴巴对准伤口,就可以把毒吸得一干二净。
“果真,这么神奇?对于学血枯草的毒也同样有效果吗?”
朝阳见了便觉得有些眼熟。“到底是在哪见过呢?”这个问题自朝阳的脑子里忽然转了半圈。她才想起来她从皇上的库房里搜出来的一个很是特别的手环。
手环上面就趴着这样的一只壁虎,她兴奋的站起身去梳妆台上寻,果然就在最显眼的那一层找到了。
这只壁虎细看,有些狰狞,可狰狞之处又透着一丝的可爱。
大概就是丑萌丑萌的吧。
“小东西,难不成你真的有真么大的本事?”
朝阳用右手去触摸小壁虎的脑袋,它当然不会朝阳告诉了,但是朝阳会自己寻找答案。
转动花瓶处的机关,一个小小的盒子便被推了出来。朝阳将其打开,里边是一株名副其实的血枯草。
朝阳吩咐侍卫给自己抓一只老鼠来,将它扔到了泡着血枯草的水中。
期初那老鼠还一个劲的扑腾,很快就中毒奄奄一息了。
朝阳将这只老鼠从里边捞出来,在他爪子的部分划了一个小口子,将壁虎的嘴对准伤口,很快,那壁虎的肚子就鼓了起来,本来黑色的眼珠子也开始变红,壁虎的肚子越来越大,就在快要裂开的时候。
朝阳将壁虎又放进了清水里边,本来干净的水瞬间就黑了。
朝阳的大吃一惊,那书里说的竟然是真的。
然后依照书里说的,将壁虎重复吸.毒素三次。
神奇的事,三次做完,本来已经准备伸眼蹬腿的小老鼠竟然奇迹般的活了。
“真是老天不让你死啊。”
光有这些,还不足以治好赵新的先天不足。
事情又绕回到了起点,是不是要找一个无辜的人,冒险将血枯草养在这人的体内,充当药引子。
显然是荒谬的,朝阳虽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但好歹还有那么一点博爱的特性,天下苍生都是平等的,没有谁就要为别人付出多少这个说法。
这壁虎固然好用,也不能成为做某些事的理由。
朝阳不再将手环放在梳妆台上,而是放在了刚才的暗格之中,这东西现在可是朝阳的宝贝。
刚刚收好,便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公主,段世子来了。”
朝阳压根就么有梳洗打扮,自然是不可能见他了。
“你去回了段继轩,今日本宫多有不便,昨日还有点小风寒,今日便不见了,改日本宫必定登门。”
说完,朝阳就又有些头疼了,她踉踉跄跄的走回到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梦里,居然是赵新小时候的模样。
朝阳记得,有一次皇宫里边进了刺客,直直的朝着赵新的太子寝宫去了,找阳轻功追上去,还是没有抓到他。
可是自那以后,小皇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话变得有些少了,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不像是小孩子说的话。
现在想起来,那些人应该不是刺客,至于跟赵新说了什么,至于不得而知,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而人,最容易被童年经历影响,变成另一种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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