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是吧,本宫就陪你们玩。
赵新眼中也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就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在一众秀女中就已经赢了。更何况身段也是着实不错。
怪不得胡靖将这女儿藏得这样深呢。
胡娇棠见自己吸引住了皇上公主的全部目光,心里不禁得意起来,纵然家世摆在那,她成不了皇后,但她相信自己这样的姿色,封妃也应不是难事。
“胡娇棠是吧,可读过什么事书吗?”
宫中没有太后,既然是选妃,朝阳问出这句话是最合适的。
而这些平常的问题,胡靖已经请过宫里的嬷嬷给她讲过很多遍了。
“回公主,臣女也只是读过写女戒。”女子无才便是德,嬷嬷跟她说过,皇上更喜欢能把他伺候好的人。
她以为自己回答的恰到好处,抬头便看见段霁轩蹙着眉头,朝阳面带不喜。
“那就是没什么见地了?皇上登记年岁尚小,若是只留会侍奉人的,不能为皇上排忧解难,那和宫女有什么区别?”
胡娇棠心里警钟大作,是啊,她怎么忘了,当今的公主便是满腹经纶之人,最会匡扶社稷。怎么会看上绣花枕头,胡娇棠知道自己失算了,反悔已然是来不及,眼下就只能看皇上如何说了。
赵新不敢在明面上反驳朝阳的意思,但这胡娇棠实在美貌,况且户部尚书也是值得拉拢一下的。
美人眼里含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更加楚楚可怜了。
不管是权衡利弊还是心软,赵新都想留下她。
“皇姐,她年纪还小,以后再多学习一些,也是来得及的。”
段霁轩稍稍往朝阳这边靠拢了些。“公主,刚刚已经拂了皇上一次意了,这种无关轻重的事,不如就不要较真了吧。”
赵新看到段霁轩为他说话,给他一个男人间都懂的眼神。
朝阳当然是要将这人弄进宫的,不然要怎样凌辱呢,但她若是因为段霁轩的一句话便抬了手,未免让胡娇棠轻看了她,朝阳今日本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
稍稍缓了些表情。“既然皇帝这样说了,那学识这事就算了,本宫再问你,女红如何?”
胡娇棠敛了悲伤的神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再出半点差错。
“学过一些,还算看得过去。”
朝阳偏过头,眉毛一挑,语气里是藏得都是嘲弄。
“胡姑娘谦虚至此,想必就是绣工不错了,这样,前两日太妃门搬出宫居住,本宫未能相送,就想着给她们亲手抄一部静心咒,找个绣工不错的帮忙给绣出来,不知道胡姑娘可有空啊?”
朝阳一副商量的语气,实则是绵里藏针。
那么厚的一本经书,要绣到什么时候?天子尚且不敢轻易违逆公主,更何况她呢?
所以为了在宫中过得安稳些,这事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应承下来的。胡娇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进宫吃到的第一个苦头不是因为后宫争斗,而是来自于朝阳长公主的刁难。
真是不知道家里的哪一炷香没有烧对。
“若公主不嫌弃臣女愚笨,臣女愿意效犬马之劳,只不过可能会慢一些。”
“无妨,本宫会安排人去给胡姑娘打招呼的。”
胡娇棠还想用一个拖字诀,哪里又是朝阳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