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蒲扇一般的大手,拍在朱贵的脸上。
顿时,朱贵的半张脸涨红起来,就宛如阴阳脸一般甚是吓人,比刘唐更让人恐惧。
“有事儿说事儿,不要动手嘛。”朱贵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滚回床上去,我还没起床呢,就是出来撒个尿而已。”潘大姑骂道。
朱贵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西门庆,然后点了点头。
潘大姑撒手,朱贵跌跌撞撞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而西门庆却说道,“潘大姑,这男人需要爱护,不能如此粗暴。”
“就比如说一直老母鸡,你让它三天下一颗蛋,那容易的很,若一天下两个,这只鸡很快就会被累死,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潘大姑一怔,随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只母鸡?”
“可是,我也不会下蛋呀?”
“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呀?”
西门庆又说道,“那咱们再换一个比喻,就比如你特别喜欢一顶轿子,每天都想坐这顶轿子……。”
“我从来不做轿子的。”潘大姑憨笑了两声,随后解释了一句,“我太胖了,一般的轿子根本抬不动我。”
西门庆顿时觉得无语了,他感觉和潘大姑讲道理,简直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儿。
“老爷,要不还是我来跟她解释吧。”李娇儿说道。
西门庆闻听此言,点了点头。
李娇儿到时直接,“潘大姑,男人得爱护。”
“你想想看,如果让驴拉磨,每天都拉,那驴岂不是很快就累死了?”
潘大姑眨巴了几下眼睛,“那就多喂草料呗。”
“多喂草料也不行啊,那驴吃再多,也不能光干活,得让它休息嘛。”
哂笑了一声,潘大姑大咧咧地说道,“这有啥嘛,多买几头驴,那不就搞定了?”
“就你们这脑袋瓜,还做生意呢,真是的!”
听了他们的话,西门庆连忙干咳了两声。
李娇儿脸色娇羞,她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跟你说不明白。”
随后,她急匆匆地出门而去。
“潘大姑,昨天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西门庆又问道。
潘大姑一摇头,“你让我时时刻刻留意酒窖的入口,我便从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
听了这话,西门庆不由得大为惊骇,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搞的本领,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这院子里来呢?
就在此时,欧鹏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他双手一抱拳,“兄长,王府的管家来了。”
“好,我这就前去。”西门庆说着,便你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门外走去。
来到前厅,只见那王府的管家,正在喝茶呢。
“王管家来了,有失远迎。”西门庆说道。
王管家指了指旁边的坐位,又看了看旁边的众人。
“你们先下去吧。”西门庆说道。
其他人出门而去,管家忽然凑到西门庆的面前,低声说了一句,“王爷召见,脸色十分那看,似乎有些不爽,你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