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姜鑫，还有小刘，卓盛……
可独孤极——世人皆知，他不近女色。
白婉棠目光心虚地闪躲了下。
再对上独孤极的眼睛，就感觉到了他的审视和威压。
她道：“我这不是一见到你，就奔向你，没被他牵到手嘛。”
“以前呢？”
“以前也没有牵手……”但是无意间的触碰还是有的。
白婉棠小声嘀咕，“我那时候不是想不起来还有你嘛……”
独孤极不语，沉默得让她感觉周身空气都凝结了。
良久，他搂她腰的手，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点了点，“不怪你。”
他听力比常人灵敏，听得见她同事说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异地的事。
真正不放心分隔两地的，是他才对。
那千百年里，他无数次想过她会在另一个世界如何生活。
她不记得他。遇到喜欢的人，嫁人，生子……是顺其自然的事。
他不该为此气恼。
只是此刻，他切实地感受到如果他们不曾重逢，她也许当真会嫁给别人，他心里还是免不了烦躁——或者说，嫉恨。
他嫉恨那些曾有可能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他不高兴，表情因面部线条绷紧显得冷酷。
白婉棠抬手捏捏他的脸，坦诚道：“其实除了他，还有两个。”
独孤极猝然低头看她，眸色晦暗如渊。
“你不能怪我。”白婉棠眨眨眼。
“嗯。”他闭了闭眼，搂她的手不自觉收紧，紧得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怪我。”
“也不怪你……谁也不怪。”
皆是无可奈何。
白婉棠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笑道：“我今天已经辞职了，华姐说会尽量帮我在一个星期内完成离职的。”
一个星期，独孤极觉得时间有点长。
白婉棠又道：“但是我打算从明天开始放年假。”
从此刻开始，她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啦。
她靠着他，手伸到他腰后搂他，和他商量带他去见她的朋友，她的父母亲人。
路经便利店，她停下脚步，变得有点局促，脸上微红地勾住他的颈脖要他低头，在他耳边小声道：“今天晚上，你要那个……”
她眼里写满羞涩。
话没说完整，他便懂了。
独孤极道：“你早上说让我等晚上。”
当然是要的。
白婉棠红着脸道：“那你等我一下。”
她跑进便利店，很快拿着袋子跑出来，袋里只有一个盒子。
她做贼一样把盒子塞进他运动裤口袋里，拉着他快步从便利店离开。
到了家，她让他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到房间去。
独孤极问她：“这是什么？”
白婉棠嗫嚅道：“你自己看嘛。”
他直接打开拆了一个，道：“做什么用的？”
白婉棠到他面前指着盒子反面的小字，支支吾吾道：“避孕的。”
独孤极把盒扔到一边，顺势抱着她坐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低得仿若气声：“我不用这东西也可以控制。”
白婉棠疑惑几秒，而后惊奇地看着他。
对哦——她忘了他不是人。
“你不早说，白买了。”
白婉棠推开他站起来，没站稳又被他重新拉着跌坐到他怀里。
他双臂箍着她，身体完全笼罩着她。属于他的苦冷香气填满了她的呼吸，“就这么几个，也不够用。”
白婉棠：？！
“你别太过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独孤极吻了吻她的唇畔，“嗯，你要是入道了，那就更不够用了。”
他晦涩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手在她腰侧轻抚，缓缓滑到腿侧，一点一点将她的长裙往上拉。
只穿了薄裤袜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
他的唇似有意无意地在她耳侧碰了碰，一下又一下，吻向她的侧脸，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舌尖扫过柔软唇瓣，从唇缝间轻轻探入。
白婉棠喘.息着推开他：“等等，我还没吃晚饭，还没洗澡，还要卸妆……”
独孤极凝视着她不说话。
她本来还打算和他一起出去吃大餐的，但此刻……她拿来手机，安抚地亲亲他，“我点外卖，很快就好的。”
独孤极嗓音低沉，“嗯”了声，眼眸沉沉地注视着她。
她外卖点了粥。
刚点完放下手机，他猛地翻身压住他。
“我得先去卸妆……”
白婉棠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上嘴。
她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快要喘不上气时，他才松开她，唇上濡.湿得发亮。
独孤极舔断唇间一抹银丝，低头还要吻上来。白婉棠捂着他的嘴，胸口剧烈起伏着，“等……”
他舌尖在她掌心扫过，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双手压在她头顶，唇贴上来，嗓音低哑，“我教你怎么修道，晚上再练练……”
他当真开始教她如何修道，还手把手告诉她届时该碰哪儿，注意哪些穴脉，如何调息能在修道时撑得时间更长些。
白婉棠气息凌乱，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这教的，是双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