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尊严,他必须坚守,而且,自己的家伙事自己知道,他可不认为自己不行!
而刘季却是对与樊哙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在意,两人想处这么久了,对于樊哙的脾气他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可不认为樊哙会对他动手。
随即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跟我在这较劲,你喜欢村东头的村花,我不管,也不想管,你有多长能不能行事,我也不想管!”
“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大哥,你为啥要走啊?”
“这泗水亭长不是当得好好的,上个月,还涨了俸禄,以你的手段,往县衙里蹦也是可以的啊!”
“只要你能在县衙里当差,那咱们兄弟两也是发达了啊,没有必要出去流浪闯荡啊!”
听着刘季转移了话题,樊哙当即也不在问题上纠缠,果断转了过来,略微思索之后,便再次出声劝阻。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走,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怎么看都是刚刚好,上面有刘季罩,下面又未来可期,等和那村花眉来眼去够了,就找个机会把事给办了。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是村花他爹想反悔都不成了!
甚至不用大哥出面,自己这人生大事,就能解决了,顺带着,还收获一笔老丈人的财产,这……不香吗?
此刻,他自然是要努力争取一番。
毕竟,这抱大腿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啊,周边地主家里,可就只有这一家一根独苗,还是个闺女,机会难得啊。
然而,刘季神色坚定,脸上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樊哙,郑重无比的摇了摇头。
他没有解释为何要走的意思,直接就下了定论。
“不行,必须得走,而且今天就出发离开沛县,此地不能久留。”
听着这话,樊哙顿时不干了:“大哥,之前之事,我都依着你,但今天这事不行,你不给我说个一二三,今天我断然不会跟你离开,你必须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
听着这话,刘季不由愣住,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郑重的樊哙。
这……还是之前的那个樊哙吗?
还是之前那个我吃了狗肉,说不给钱就不给钱的樊哙吗?
今天是撞了斜了,他居然会如此镇定而坚决的反对自己!
但也是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他知道,这是樊哙的第一次认真,那么自己也要认真的回答,不然,这兄弟怕是没法做了。
“我泗水亭长做不下去了!”
想了半晌,刘季搜肠刮肚,找到一个相对觉得可信的理由。
然而,听着这话的樊哙脸上却是露出讥诮的神色。
不是他不想相信刘季这个理由,而是这个理由太扯淡了,一点让人相信的可能性都没有。
沛县是什么地方?
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县,但在他看来,这是飞黄腾达的地方。
萧何,曹参,如今两个被七公子赢烨相当看重的当朝大员,全是从沛县而出,又和自己等人有着情谊,这不用想都知道未来自己等人的路绝对和之前完全不同。
只要萧何和曹参稍微开个口,自己两人还不是飞黄腾安,指日可待,这也是他非要留在沛县的原因,有着登天梯,傻子才不知道往上攀登。
正因为如此,他才非常笃定刘季能再往上提拔!
而现在却是说出这个理由,他能不讥诮?
“大哥,你选理由,也要选个好一点的才行啊,有萧何和曹参两个当朝大员在,你说你泗水亭长做不下去了,然后要走,你觉得我能信?”
“你就是说个,自己要升官了,所以要走,我也能信,这个我怎么信……”
然而,樊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季的一声爆喝打断。
“休要提他们二人!”
而后,就看见刘季微微有些狰狞的脸,以及攥紧的拳头。
这……怎么回事?
触到了逆鳞?
樊哙满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