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咋不知道?
福公公娓娓道来:
——义安伯府赵德轩的长子不是被闵郡王的女儿所害嘛,魂现在都还在祈宝儿这呢。
当时那个婴孩飘被祈宝儿带走后不仅,赵德轩的夫人萧纤巧又再度有孕,这次义安伯府是谨而慎之,可算是顺顺利利的生下了一对的双生子。
然,京中绝大部分知道的,却是萧纤巧只生下了一个儿子。
原因嘛,只能说老天爷似乎瞅着义安伯府的磨难不够,另一个孩子生下来时是没有呼吸的,被御医救过来后连太医院正都扬言其活不过十岁。
在医在求助无门,义安伯无奈的只能带着孩子求到上清观,上清观观主在检查了孩子后告诉义安伯是孩子体内的灵魂与禸身并不完美契合,直白来说,就是这娃体内的魂并不是原本应该投在这娃身上的那个魂,而是游魂给抢了。
这在玄门中来说并不常见,但也不是太过稀奇,娃儿的出生时刻太过特殊,比如纯阴之体,就很容易引来游魂的窥视。
可这种事儿吧,家长要是不晓得还没事,这晓得了,是个人心里应该都有膈应。
同理,义安伯知道此事后再瞅那个孩子自然就喜欢不起来,这已经不是他的曾孙,身体里住着可是害了他曾孙的人。
可那身体又着实是他曾孙的,义安伯又做不出伤害那孩子的事来。
最终只能将那孩子放在外面养着,请了人专门照顾。
而就这么的巧,义安伯将那孩子安置的地方正好就在外城常府的对面。
那孩子也是奇怪,几年前能做出抢人孩子身体的事,可真代替了对方的活着却胆子特别小,对面闹腾的人自个没事,瞧热闹的人也没事,他却被吓得发起了高烧。
本就身子骨弱,再来这一高烧,府上的人又照顾的不粘心,几相原因凑一块,等被发现时,那娃都已经被烧傻了。
是真傻,福公公亲自去瞧过,“就知道对着人傻兮兮的笑,也不晓得冷和热,大冬天里穿着薄薄的一件寝衣往园子里跑,随手抓个东西就往嘴里塞。”
义安伯府不能容得下这孩子是一回事,可他们同样也不能容许有外人害了这孩子。
义安伯府倒是没告到皇上面前,但于昨儿下半夜请了御医去为那孩子诊治,但这一举动,又岂不是变相的在向皇上告状。
赶了巧了,那时皇上正好在招见常大学士。
皇上本只是把常大学士叫进宫来训斥一顿,毕竟能把家里的丑事整成这种几百上千号人都亲眼目睹的,常家那几位可算是君宸渊登基后的第一例。
这不,常大学士一头就撞在了霉运上,皇上自是要顾着满门忠烈的义安伯府,当即就要处罚惹事的常大小姐。
据福公公所说,皇上罚常仪菲的口谕都下了,是常大学士往御书房门口这一跪,让皇上暂时的将去传口谕的人给叫了回来。
可皇上免罪的旨意还没下来,常大学士即是已经跪了,那这罪可就不能白受喽。
“奴婢和白公公若是去请常大学士起来,岂不是反而的遭了人厌?”
祈宝儿撇了眼福公公也是佩服了他们这些天子近侍,这特么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