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糕点铺子,也正是傅元槐的产业。每一次到达的同时,那手中的信,便是会被悄悄的顺做影印一份,又悄悄的放回去。
傅元槐也专门找了在漠北经商的南燕商人,来替他翻译。
如此下来,那信中便是也将所有的计划都给展露出来。
傅元槐摆了摆手:“你与我说这种事情是做什么?反正你也很清楚,我出手帮你又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四殿下。”
“只是……”
傅元槐面上也是浮起了几分愁苦之色::“陆韩君一直将出城的门路给守得这么死,就算你们女扮男装也极难蒙混过关,若是一直留在城中,只怕也不是个办法。”
陆韩卷心中既然确定君念之没有身死,而是在城中的话,那再严防死堵都不见成效的情况下。
只怕会很快的开始安排人手,进入各个府邸进行搜查了。虽然搜查院子需要一定的借口,但陆韩君若有心要这么做,又怎么会怕找不到借口呢?
君念之心中料想的也是这一点,她一直留在傅元槐的府邸上,固然能够得了一时的安全,却也仅仅只是这样罢了。
她必须要去见了陆凝啊才行。
君念之道:“如果正常的法子,出不去的话……”
陆韩君下意识的道:“你不会又要挖地道吧?”
“你知道从我这府中一直到城外有多远吗?而且守城的城墙地基夯实的极为深,当初开建的时候,我便是听说,那地基少说有百米之多。你若是指望要从城墙下面挖地道一路挖出去,委实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君念之摇头:“这种做法,我全然没想过,我也很清楚,就算这种做法可行。一路挖出去,少说也要十几天的功夫,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想得是,那不如走水路。”
此话一出,在屋中的众人都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傅元槐道:“水路……好似是一条活路,可是……这也是一条危险重重的法子。”
漠北不比着南燕和西武一族,漠北周围的水域极为广阔,但其中暗流涌动,每年发生在行进路线上出现意外的船只,少说也有十几所。
这么一番下来,除了几个老牌漕运还在做运送业务之外,小的码头几乎已经停业了。
光是船只的损坏和人员的伤亡,就是一桩极为庞大的费用。
所以在漠北来说,陆运镖局的生意,远比着漕帮水运日子要过的舒坦的多。
傅元槐手下,便是有着一所漕运业务线。只是即便他手中都是行船多年的好手,每年在漕运上出事的情况也是层出不穷。
就好说是前几天,在运送烟火的时候。一艘船便是被卷入了暗流之中。
船没了,货也没了,连人都死了好几个。
损失极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