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一脚踢在了陆元容的心口上:“你这孽子,你又是做了什么事情?”
惠安帝这一脚,没有丝毫的留情,陆元容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一时竟然是有些喘不上气来。
惠安帝摆了摆手:“将那人给朕带进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
那太监很快就是出去,向着押人的柴房走了过去,很快便是将一个,着了一身灰色麻衣的男人,向着院子给压了过去。
陆含双本是要去福寿院见过惠安帝。
但是隔壁院子的动静,也是吸引了他的目光。而那被押着的人,又是誰呢?
走入院子,一眼便是瞧见了院子正中站着的三人。
君念之抬眸,与陆含双对上了眼眸,眼底浮起几分薄凉之色。
心中欢愉着,也是舒服了些许。
向着陆含双走了过去:“见过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陆含双示意免礼,正是要抬脚向屋子里面走去。君念之的声音轻飘飘的从身后传了过来。
“如果我是殿下的话,我或许不会进去呢。”
君念之走到两人极为近的一个位置,笑容如初,声音压的极为的低,用着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缓缓的道:“毕竟,皇上和皇后娘娘此刻正因为太子殿下的事情勃然大怒呢,若是殿下此番就匆匆忙忙的闯进去了,只怕会惹火上身呢。”
陆含双最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了。
有些僵硬的回过头,瞧着君念之:“你什么意思?”
“臣女能有什么意思呢?只是提醒一下殿下,你一直依赖的太子殿下,这次只怕是撑不住了,若是殿下还来得及的话,还是早早另寻了下家会比较好呢。”
说罢,动作轻缓的和陆含双拉开了距离。
陆含双神色复杂的瞧着君念之,他很清楚,君念之不会骗自己。那一定是陆元容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惠安帝勃然大怒。
可是,会是什么事情呢?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身着了一身麻衣的男子已经被带入了屋内,解开面上的遮罩之后,太监呵斥道。
“见了皇上,还不快快跪拜?”
男子看向惠安帝,一脸惊愕,悲喜在面上快速的转变着。一时竟然是不知,是哭还是笑。
愣愣的向着惠安帝先是磕了两个头:“皇上,请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家中世代行医,听闻京城之中爆发了疫病,心中仁德,便是来京城之中走访。希望能够为疫病的救治做一些帮助。”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可以救治疫病的方子,本想承给陛下。中途却是被太子殿下派人抢走,甚至为了这张方子,谋害了草民的父母,请陛下为草民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