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说明,君成弘与此事无关了。
领头的管事,开口道:“回老爷的话,此人是我们从大少爷的床板底下找出来的。”
那人说完了,也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但他也只能是照实说话了。
“小人带着人进去搜查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只有到大少爷的卧房之中,才发现了些异样。若不是此人发出些异样的响动,小人也察觉不出来,这床底之下,竟然会有人。”
若说每个人房中私密的地方,那床上必然是私密的地儿,而那床板底下则更是说不出的隐秘。
能够被藏在君成弘床底下的人,那这里面便更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了。
“把这个人口中的布,给我拿下来。”
那管家忙不迭的从那人口中,将那块抹布给取了下来。
口中被塞异物的时间过长,那人的嘴巴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合不上,口水不住的往外流,好一阵,下颌才是能够自由活动。
那眼眸向着在场的人身上,一一扫过,当瞧着了陆凝安与陆含双时,也是很快的判断出来,这两人才是在场之中,最有话语权的人。
身子一软,立刻是跪在了两人面前:“求求各位在场的大老爷们,救救小人啊,小人不想死,小人真的不想死啊。”
君易槐太阳穴一时间胀痛的厉害,今儿个究竟是遭了什么怪事儿。
前面一桩事儿还没了结,这竟然又是来了另外一桩事。
陆凝安瞧着那人:“你是谁?所说救命,又是发生了什么?”
那人的面上被泪水浸的湿润,满是惊魂未定的恐惧。
“小人名叫江六郎,是凤翔舞团的角,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来丞相府上表演,本想着是能够得了机会大出风头的,可谁曾想到,今日前些日子刚刚在丞相府后院歇脚,在府中将要表演的剧目还没正儿八经的演上一回,小人便是被掳走了。”
江六郎惧怕的向着君成弘的方向瞧了一眼,面上是怕极了。
颤颤巍巍的向着君成弘努了努嘴:“就是他,他派人将小人掳走的,小人只听见那人议论着,此事若是办好了,大少爷必然会好好奖赏咱们的。至于这人,到时候直接丢在乱葬岗就成了。”
“小人,虽然只不过是一个怜人罢了,可却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小人想活着啊。”
“你胡说。”
君成弘怒不可遏:“我从来都未曾见过你,又怎么会将你虜过来?”
“小人句句实言,小人虽然被迷晕了,但是迷蒙之间却是瞧见了这位的脸。”
江六郎忽然道:“小人敢发誓,若是刚刚小人所言,有一句虚言,小人便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众人闻言,又是默了默,漠北国最是在意誓言,如此恶毒的起誓,也是让人心中生了几分信服。
君念之走到了人前,开口道:“父亲,想要判定此人所言真假,咱们直接请了凤翔舞团管事的人过来问问话,不就知道了。此人说自己是凤翔舞团的角,那他们管事的人,总不会连自己的角,都认不清了吧。”
君易槐面色阴郁的点头:“去把那管事的给我叫过来,本想着是喜事一桩,如今倒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