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张晓黎脸色都变了,只见大堂里头好些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双儿提着个花篮子走来走去的,时不时露的一点白腻的腰肢,要张晓黎看了,心里直觉伤眼睛。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来的是个赖子叫陶山,平日里就在赌坊混点下手钱,给人引引路端端茶时不时的根据客人情况还做点拉皮条的活计。
廖青一进来,陶山就注意到了,那上等的好料子,看着可是个有钱的主顾,陶山顿时就要上前,挤下了好几个同事的才冲了上来。
“我听人介绍,这下头做牙行生意?”廖青没四处乱看,好衣裳好相貌,还万般好的气度,看上去可不就是的大家公子。
陶山心里过了一圈,眼神态度的更加恭恭敬敬的。
“那自然是有的……”陶山凑近廖青,小声说着,跟做贼似的。
“只是,小的得去问一下……”陶山犹犹豫豫的,他可没本事直接带廖青下去。
“嗯。”廖青点了点头,脸色有点沉,刚刚那人凑上来,牙黄的似包了浆,还颇有些味道,廖青一时不察,竟被熏的一脸菜色。
张晓黎拉了拉廖青,两个人找了地方坐着等会儿。
不过,不一时,那陶山就带人来了,不过廖青可有了防备,万万不让他随意近身了。
“这位公子要买人?”来的是赌坊的一个小管事叫唐河。
唐河是个精明人,才二十出头就当了赌坊的管事,平日里不说孝敬塞钱,就单单是月钱都五两了,那可比着那些个做苦工的何止贵上十几倍!
但唐河眼一扫,就看出来廖青身上那衣裳他半年的银子都拿不住,言语行为间自然多了些微的谨慎。
“是的。”廖青点了点头。
几个人绕了路子,从后头下了宋掌柜的提的那“赌坊地下”。
一进去就是腥臭味扑鼻而来,接着就是听见人弱弱的哀哀交换,在昏暗的环境里头,着实怕人!
张晓黎平日里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此时却小兔子似的缩在了廖青身后,揪着廖青后背的衣服。
廖青笑了笑,一个用力把人从后头拎了过来,固定在怀里头抱着,这才慢慢的看向那一个个笼子里关着的不成人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