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老道还觉得不靠谱,便将你这里地址详细写了出来。”
王国浪翻白眼,“师公,我现在打不过你,再给我十年时间。
等你老的走不动了,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第一,我都老的走不动了,哪里还有牙。
第二,不是老夫看不起你,就是你在练功三十年,也打不过老道。
老道今年一百八十八岁,老道现在还比牛还壮哩。”
张三丰脸一沉,严肃道:“打劫,将钱交出来!”
王国浪做出了他人生中第12345次妥协。
别问前面12444次妥协谁。
问,就是妥协了王.八.蛋。
“拿去,拿去,我不想看到你。”
王国浪从怀里拿出一定金元宝。
张三丰收下钱,打开窗户,就要开溜。
王国浪喊住了张三丰,“等等师公!”
张三丰道:“还有什么事?”
“那个和你一块吃酒的和尚叫什么?”
“干啥?你可打不过他。”
“没事,我就是想慰问,并且感谢一下他祖宗十八代。”
“呀,是这样啊,你到时候也帮老道慰问几遍。
那和尚叫姚广孝,你说说都一百多岁的老东西了,还天天装嫩,说自己才十八岁岁。
这些年不知道被这花和尚糟-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
你说说老道我如此年轻,为何就没有勾-搭到几个漂亮姑娘呢。
哎,老道这就去努力努力。
争取来年迎来第二春。”
张三丰在那可劲的哗哗。
“师公,咱能求你一件事吗?”
“啥事?”
“你三个月之后杨凤凰来迎亲之前,再出现好吗?”
“可以,得加钱。”
张三丰又从王国浪这敲诈三十两黄金,这才心满意足跳窗离去。
“姚广孝,我谢谢你全家!”
王国浪发出了野狼那般的嘶吼。
汤和和蓝玉却是面面相觑,很想来一句,“人家都坑你,为什么你还感谢人家?”
王国浪记得历史上姚广孝就是一个大神棍,除了一些十恶不赦的事情没做之外,什么事都做。
原本以为姚广孝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原来也是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祸.害。
估计是觉得红尘没啥意思,就跑到朱棣跟前,撺掇着朱棣造反。
天天无外乎就是朱棣你有大帝之姿。
朱棣你家儿子有帝王之像云云。
忽悠的朱棣是野心大增,最终才弄出一个靖难来。
朱棣造反之后,姚广孝又回寺庙念经了。
从没贪图朱家一毛钱,还热心帮忙造反。
感情这都是姚广孝觉得好玩…
要是让后世朱允炆知道姚广孝一个恶作剧就将他的帝位给赶了下去,估计会哭晕在厕所。
汤和笑道:“我可是听说在燕王那有一个得道高僧,此人好像就叫姚广孝。”
蓝玉也点了点头,“据说姚广孝可是少林寺慧空大师的师叔祖,地位之高,天赋之高,实属罕见。”
王国浪不爽道:“在厉害也是一个死秃-驴。
好了,不提那家伙了,老先生,你继续说如何将黄老头给框来。”
汤和道:“你要是入狱,黄老头必定出现。
所以你小子想办法犯点错,赶紧入狱吧。”
王国浪脸皮抽出了一下。
这都是什么骚主意。
想要入狱办法有千万种,可王国浪却是真不想做坏事啊。
“好了,老夫已经将主意说出来了,该怎么办,就得看你这个小辈的了。”
汤和起身,开口道:“送客!”
“明白了,今晚我就去打汤和一顿。”
王国浪话音未落,只见汤和一个啷当没有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蓝玉在一边捂嘴偷笑。
汤老头算计朱元璋,却没想误打误撞给自己召来无妄之灾。
汤和现在琢磨着要不要帮朱元璋教训一下孙子。
不然这王国浪是真要翻天。
可一想到王国浪的武力值,他便蔫了。
他等会打算回去叫人假扮他,能躲一时就是一时。
王国浪和蓝玉离开。
在门口蓝玉贼溜溜的向王国浪问道:“你真的打算去揍汤和?”
王国浪花花道:“开个玩笑嘛。
毕竟汤和和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去揍他。
至于如何进牢狱,很简单啊,我去调-戏朱元璋闺女去,肯定能进去。”
蓝玉立即翻脸,“放肆,不许去。”
“开个小玩笑吗,至于吗?
你觉得我是那种敢去睡.公主的狠人?
我可想和朱元璋这个愣头青杠,最终倒霉的肯定是我。”
王国浪见蓝玉生气,连忙解释。
蓝玉脸色缓和一些,偷偷道:“我可是听说蓝玉家几个孙女长的都貌若天仙,要不你今晚去蓝玉家逛逛。
”
看着没羞没臊的蓝玉,王国浪摇了摇头,丢了一句没兴趣。
谁知道蓝玉孙女长啥样,万一进入其闺房,被反推了咋办。
这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么。
“哎,愁死个人哩…”
蓝玉一想起他的几个孙女刀枪剑戟样样精通,打伤好几个国公家的孙子,至今嫁不出去,他就头疼。
第二天一大早,王国浪便开门迎客。
只不过今天来的客人,王国浪都是乐呵呵的请他们坐下,却是没给他们上茶。
“掌柜的,我们可是交了钱了,赶紧上碧螺春啊。”
“对,还有我的极品大红袍,啧啧啧,昨天京城所有商品降价,咱昨天可是喝酒喝到天亮哩。
今天咱得出来喝点茶醒醒酒,等会就去翠云阁。”
“哈哈哈,还是这位仁兄有见得,等会我们同去,同去。
嘿嘿,翠云阁也被强令要求降价了。
啧啧啧,这才是大明盛世嘛。”
几个小老头一边吆喝王国浪上茶,一边又在那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荤.段子。
王国浪站在柜台,双手抱怀,“呵呵,抱歉,今天没茶叶。”
其中一个不配拥有名字的小老头一拍桌子,威胁道:“难道你不怕我去衙门告你?”
王国浪笑道:“嘿嘿,去吧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你。
记得和官差说,让他多带几个人啊,我怕他们不抗揍。”
所有人心道:疯了,这人是疯了。
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和衙门作对。
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