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关羽直接大喝一声:“三军听令!攻城!”
关羽一声令下,刘河与他一起,率先冲出,直奔城楼。
文聘与蔡中在城楼上看着,手搭凉棚往后观瞧,却也没瞧见刘军的攻城器械,于是道:“哼,我就不信这个邪,刘河这帮人,能徒手爬上城楼!”
蔡中估计是被刘河打怕了,于是道:“文将军还是小心为妙,刘河这光头,诡计多端,就拿平原来说,高干准备了多少滚木礌石?谁知道他最后直接绕过去了,让高干白忙活一场,听说现在高干的气还消,做梦都喊着要把刘河跺成肉泥。”
文聘冷哼一声:“我就不信他有多神!”这时见刘军越来越近,直接道:“准备滚木礌石,把这帮孙子砸死在城下,凡砸死一人者,赏百金,二人赏二百金,如果砸死刘河,直接赏五千金!”
士兵一听,搬石头比搬金块儿还起劲儿。
刘河刚领着大军冲到城楼上,楼上刚掉下滚木礌石,他直接一声令下:“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
刘河这一声令下,军队哗哗哗的往回溜,比兔子跑得还快,一溜烟功夫就不见了,只留下了漫天的沙尘。
文聘在城楼上看得是一愣一愣的,眨么半天眼,对蔡中道:“蔡将军,刘河这是什么意思?天底下哪有这样打杖的?刚到城楼下,他就撤,他这不是吓唬人吗?”
蔡中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我都说过了,这个刘河得小心注意,他不跟关张那样,说打你就打你,他说打你的时候,说不定不打你,他说不打你的时候说不定就要打你了,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拿刚才来说,他说要攻城的吧对不对?他是攻了,可是攻到半路他就撤了,你说说,他到底是不是诡计多端?”
文聘道:“怪不得所有人都怕与刘光头作战,他这……这这作战之法,实在是神鬼莫测啊!”
蔡中道:“要不我怎么打了十几合就跑了呢?就是我发现他不对劲儿,不光是攻城不按常理,出招也不按常理,我三弟的腿怎么受的伤?他说的扎左腿,人家把左腿防护得好好的,他忽然又扎右腿去了,你说叫人怎么防?他简直是防不胜防。”
文聘十分无奈的叹息一声,道:“那你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蔡中道:“文将军啊,以我之见,暂时先坚守不出,等到刘河走了之后,咱们再伺机灭掉关羽与张飞,就张飞那一骂就怒的脾气,我还是有法子对付他的,前几次险些就把他活捉了,谁知道他武艺那么高,看来他早年杀猪还是有点用的。”
文聘道:“别扯张飞那涿郡屠夫,现在让我们头疼的,是刘河这个死光头,你还说他会走,我看他一来就不会走了,如果要走,也得拿下南阳再走,之前我还没觉得他有多了不起,今天跟他一交手,我这心里毛毛的,怎么突然就觉得南阳守不住了呢?”
蔡中道:“守不住也得守啊,再守不住,整个荆州就没了,荆州府离这里没多远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城守住,哪怕是坚守不出也行,至少坚守不出不会出什么乱子,熬到他们粮尽退兵,便是万事大吉,如果刘光头胆敢攻城,必叫他损失惨重!”
刘河率领大军回到了营中,刚到中军宝帐,正准备商议下一步的对策,却看到张飞捂着屁股,一步一拐的到了帐中,一进帐就嘿嘿直笑,道:“光头啊,俺老张听说你在城楼下又耍了一次威风,把蔡中蔡和俩兄弟,给弄死了,是真是假?”
刘河奇怪的望着张飞,非常纳闷,你涿郡屠夫屁股疼,还不在营帐好好歇着,耳朵怎么这么长呢?你他妈听谁造的谣?既然要吹牛,老子不妨吹得再大些,于是道:“不错,连文聘都被我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