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霄整整睡了一整天才觉得自己回过魂来。睡饱以后,他穿着乔亦初的衬衫,揉揉眼睛,惺忪的睡眼还没完全睁开,却嘟哝出一句,“喂,乔亦初,咱们私奔吧?”
乔亦初正在喝咖啡,闻言呛了一口,噗的一下,擦擦嘴巴,露出一副“我可能是幻听了……吧”的不确定的表情,迷惑地看着诸葛霄,“醒了吗?”
诸葛霄艹了一声,跳下床,赤脚走到乔亦初身边,弯下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醒了!”捏捏他的脸颊,“听到没有,私奔去。”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走,吃饭去~”
乔亦初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眼珠子一转,笑意盈盈地看着诸葛霄,诸葛霄被他“含情脉脉”的眼光盯得一阵毛骨悚然,吞了口口水,“干干什么……”
乔亦初点点他的嘴唇,“想拐我私奔,是不是得先给点定金?”
诸葛霄被他讲得面皮一红,紧闭着眼睛嚷嚷,“次奥,明明是你先求婚的!”
“哦,你不是说昨天那不算么?”乔亦初亲了口他的鼻尖,“再说,求婚是明媒正娶,私奔是旁门左道,既然是非常规的在一起,就要有非常规的定金……”他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目光专注地锁着诸葛霄似是有些紧张的脸庞。接下来,该从哪里开始吃起好呢……
诸葛霄在他的身下有些抖。乔亦初忍不住微笑起来。平时张牙舞爪的,厉害得紧,打起架来能以一敌十,这种时候却老虎变病猫,死都嚣张不起来。两人亲热也不算是少数了,诸葛霄却还每次都像第一次似的。这种前后极大的反差常惹得乔亦初不知道从何下手才好。
诸葛霄的睫毛在他的亲吻下微微颤抖,心里在拼命掰着指头算,9天,两人分开9天,加上走之前的2天,一共是11天没有做。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再那么四舍五入一下下,次奥,那就是四次!四次啊!诸葛霄一时吃不准自己要不要提议把所有次数都补回来。乔亦初却仿佛能听到他心声似的,纤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诸葛霄衬衫的扣子,口中淡定地说,“今天收一次定金就够了。”
诸葛霄瞪大眼睛,一次?一次?!确定?!乔亦初大流氓是转性了吗?
乔亦初被他那又是吃惊又是失望(大雾)的眼神瞪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宽大的手掌盖上诸葛霄的眼睛,一边俯下身去,吻上了诸葛霄的胸膛。
乔亦初的吻无疑是有魔力的。诸葛霄只感觉到自己整具身体都在他的亲吻下着了火,温度烫得仿佛连床单都能烧起来。乔亦初咬上诸葛霄右胸的乳珠。诸葛霄啊得呻吟了一声,左手无意识地揪紧了乔亦初的头发。乔亦初轻笑,“敏感得像个女人……”
诸葛霄艹了一句,膝盖往他胯下狠狠顶了一下,“你才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
乔亦初被他那又快又狠的一下撞得几乎失语。他俯身捂住胯下,又是苦又是宠溺地笑,“你喜欢太监?”
诸葛霄原本有些愧疚,被他这么一调戏,恨得脑袋一扬,“你想当?”
乔亦初深刻觉得,在这种关键时刻,这种无营养的对话还是少点为妙。正想压住诸葛霄继续,诸葛霄却似乎是真的被那句像女人激到了,不甘示弱地将乔亦初一把推倒,脸色明明有些窘迫,却恶声恶气,“今天换我来!”
乔亦初笑得不得不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床在身下抖动。换他来?他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这个没大脑没经验没理论的笨蛋。
“好,你来。”乔亦初索性不挣扎了,乖乖顺顺地摆出一副“躺平任操”的低姿态。
深知乔亦初本性的诸葛霄,智商再度上线。俗话说男人在床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很显然乔亦初作为真的不能再真的男人,他这个时候所做的承诺无疑是要打折扣的。打个三折吧,诸葛霄一边吐槽一边回头拎起裤子,抽出皮带。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更好地艹上乔亦初,他得做些防备措施。
乔亦初的眸色在看到诸葛霄的动作后渐渐转深,脸上玩味的笑容更显得意味深长。他任由诸葛霄将他的双臂高举过顶,再用皮带捆好,固定在床档上,轻笑一声,“sm?”
“sm你大爷!”诸葛霄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动作有些粗暴,脸颊上可疑的一抹红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由于无经验无理论所带来的心虚。乔亦初被他抓着头发,迫不得已高昂起头,曲线优美的颈线暴露在诸葛霄眼底,宛如羚羊之于狮子,是最致命的诱惑。两人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诸葛霄眼一闭,狠狠地吻了下去。
平心而论,乔亦初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没法抱到诸葛霄,没法将那具明显颤抖着的身躯收入怀里,没法抚摸他背上腰上的每一寸蕴含着力量与雄性美感的线条与肌理。这当然是个不小的遗憾。幸运的是,这也有它的好处。掌握了主动权的诸葛霄的确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主动热情。乔亦初心满意足地从嘴角泻出一丝呻吟。诸葛霄猛地抬起头来,大拇指擦擦嘴角有些痞气地笑着,“现在看看,谁才更像女人。”
这也要比?乔亦初失笑,挑衅似的上勾着眼角迎向诸葛霄的注视,“就这点手段?”
诸葛霄又骂了句艹,乔亦初接上,“别光用嘴,记得用下面,宝贝儿。”
eon。
诸葛霄俯下身去。乔亦初的乳珠在灯光下泛着暗粉的光。他弯下腰,趴在乔亦初的胸前,伸出舌尖点了一点,又仿佛意犹未尽似的扫着舔了一圈,最后张嘴含住,吮了吮。满意地收获到了乔亦初难耐的一阵轻微的扭动。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对乔亦初笑了笑,乔亦初却对他摇了摇头,“太慢。”
诸葛霄:“?”这家伙是在死鸭子嘴硬?
还未反应过来,天和地却又再次倒了个个儿。诸葛霄重重跌上床时愤恨想,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心疼他给他打活结!就应该打个死结!乔亦初双手撑在诸葛霄脑袋两侧,坏笑着,“进展太慢,难道你想做通宵吗?”说罢猛一褪下诸葛霄的内裤,张嘴含住了早就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小诸葛霄。
诸葛霄狠狠捶了下床,**,所以这才是所谓的“进展快”?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就连69也玩过几次,都都没像这次一样刺激。快感似乎是成倍放大的。乔亦初温暖潮湿有柔滑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他的全部,柔蛇似的舌尖连连扫过敏感带。都是男人,最懂得什么地方最有感觉,什么地方能让对方快速交代出来。诸葛霄咬着牙,侧脸的线条因为用力而紧绷。他抿着唇,只拼命地呼吸,像一尾求水的鱼,最后,竟真如离了岸的鱼般,重重地弹跳了一下,从尾椎到神经中枢,过电般的一下,在全身的紧绷中,他射在了乔亦初的口中。
乔亦初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轻易,第一口被呛了一下,本能地松开嘴抬起头,却被阴错阳差地被诸葛霄接下的两波“**”。十分可疑的乳白色液体淋在他的眉心鼻尖和嘴唇上,雄性的麝香味弥漫在口鼻间。两个人都被此刻的情形惊得呆住了。诸葛霄愣了两秒后,心里反复被“我居然**乔亦初了”这句话给反复刷屏,竟忘了帮他擦掉。反倒是乔亦初在最初的怔愣过后,并不当回事地用手指在嘴唇上刮了刮,送入唇间,抿了抿。这个简单的动作更是激得诸葛霄血气上涌,理智全无。他不怕死地扑上去,抱住乔亦初,手却往人家裤子底下探去。握住他的**时还是忍不住抖了一抖,吓人。
乔亦初被他扑得往后一仰,大腿十分有暗示意味地摩挲着诸葛霄的腰侧,“礼尚往来?”
诸葛霄讨价还价,“给你口可以,射射脸上不行!”
乔亦初闷笑出声,“谁要你**了?”抓住诸葛霄的手指,一根一根吻着指尖,一边沉声道,“我要你。”
直到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时,诸葛霄还没反应过来乔亦初那句“我要你”具有什么他不敢想的深层含义。乔亦初一寸一寸吻着他全身,像信徒匍匐着朝拜脚下的圣土。然而信徒朝拜源自虔诚的信仰,而乔亦初吻遍诸葛霄却是出自难以言说的爱意。这种爱意非**不能释怀。
诸葛霄难以自持地向后仰着脑袋,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昭示着他无法排解的沉沦。乔亦初搂着他,将他翻了个身,背朝着自己。从肩膀到后腰,诸葛霄的脊背线条呈现出如猎豹般的流畅优美。背肌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随着激烈的喘息绵延起伏。乔亦初俯下身去,一寸一寸吻着,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摸上诸葛霄紧实富有弹性的臀部。诸葛霄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抓着身下雪白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