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冷笑嘲讽的银行员工急忙热情的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更有端茶倒水的,希望可以让自己给我办理存款业务,只要能够自己给我办理存款业务,这半年都没有什么业务压力了。
一开始过来和我说话的小姑娘没想到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自己的业务,心中委屈,眼睛一红,差点就要落泪。
我冷漠的看了一眼这些人,最后一脸平静的指了指这个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来给我办,这些都是小钱,以后我再存钱,还找你。”
“真的吗?我叫王可可,先生请跟我来,我给你办理存款业务。”王可可没想到我竟然还会选择自己办理存款业务,立刻兴奋的去给我办理存款。
数钱数了一上午,一共是三万九千一百六十四块六,将存款手续全部办完,已经快中午。
王可可还想要邀请我中午一起吃顿饭,不过,让王可可失望的是,我直接拒绝了,带着存款单,大步流星离开了银行,找了一个厕所,将存款单放在自己贴身衣裤的口袋里面。
坐上了回朝阳村的客车,强撑着一路没合眼,回到家里,和母亲,姐姐打了一声招呼,宽慰了担心了一晚上的她们,将存款单给了母亲,在母亲震惊的目光中,笑了笑,然后倒床呼呼大睡。
只是我不知道,在他离开县城之后,县城里的不少大佬就知道了我的名字。
靠着厂长王鹤带着小姨子跑路,厂子员工血亏大甩卖的宣传,一天狂卖接近四千件的确良裤子。
这件事情让后龙县城的商界为之震动,普通人或许会对我的鬼话信之不疑,并且还会广为传播,当成酒桌上的乐子谈论许久,但是对于后龙县城的很多商人们来说,很快就能够看出里面的破绽,并且拍手叫好。
恰好王达俊在处理掉了村办制衣厂的四千件的确良裤子的包袱之后,就立刻来到县城给上级进行了汇报,并且把购买人我的名字也报了上去。
当晚的酒桌上,我的名字就传遍了上层商圈。
“陈总,那个我确实是有点鬼点子,不过看着太小气了一些,做不成大事。”县国资委科员刘凡龄笑着对着坐在主座的一个满脸笑容的男人说道。
县国棉厂厂长陈启程笑容更加灿烂,微微一笑:“这倒不见得,现在正是改革开放的大时代,能够想出来这种办法,一天就能够将没人买的的确良裤子卖出去四千件,也是一个秒人,说不定咱们这一桌上,会有那个小子的一席之地。”
其他人听到陈启程这么说,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表示一定要虚位以待,看看那个我需要多久才能够来到他们这一桌上吃饭。
我对这事情并不知晓,这一觉睡的很香甜,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到了堂屋,饭菜已经做好,母亲张秀英和姐姐秦晓芳已经都坐在了小凳子上,脸上满是愁容。
看到我出来,两人急忙站起身来,一个个张嘴想要说话,却又不敢。
早上带出去一万四,第二天带回来三万九千多块钱的存条,一天翻了一倍还多,这对于一直在村里生活的两人来说,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怎么才能够在一天的时间赚到这么多的钱。
简直就是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