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没露出来。

谢淮时失笑着将小姑娘捞出来靠在石壁上。

“鼻子要换气，夭夭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带你来好不好？”

温夭甩了甩脸上的水，和掉进水里的猫没什么两样。

“好呀。”

谢淮时替她拨开沾在脸上的碎发，“所以夭夭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泡温泉？”

他还没问小姑娘为何会知晓他在这里。

“啊，对了。”

温夭呼了口气，才想起里有正事要办。

“我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再对司家出手了。”

鬼鬼说楚家已是强弩之末，价值已尽，也就司家勉强撑着，她还能自己动手。

她可以把司家的人全部打进医院，没了主心骨，要不了多久，司家也可以玩完了。

谢淮时平静道：“什么？”

风雨欲来山满楼。

温夭尚未觉察，无师自通地撒娇：“你不要再对司家下手了好不好？”

再过几天就没她的份了！

她的灵魂她自己收集！

“夭夭……给个理由？”

谢淮时保持最后的冷静，脸侧绷成一条凌厉的线，连眼神都是静默如湖水，微微的，淡淡的，视线放在温夭的脸上。

理由可以有很多种。

但他不想听到他最不想听到的回答。

小姑娘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司焱，无论半年中还是半年后。

他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这辈子都不会有打交道的可能。

如果两线非要相交，他不介意亲手将其斩断。

“理由啊……”温夭苦恼，在想拿什么话糊弄过去，“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吧。”

脑子太久没用，暂时想不到。

谢淮时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夭夭连理由都不给，凭什么认为我会像你说的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