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对温夭也没有要求，只要她开心。

可若是关联到忠诚的问题，谢淮时很难不去在意。

她若乖乖的，自己可以给她摘天上的星星。

趁他翻阅的空当，秘书道：

“司家与楚夭是世交，尤其是夫人和楚蓓蓓，还有司焱少爷，三人关系不错，夫人也确实迷恋过司焱少爷一段时间……”

岂止是迷恋，简直将司焱当成了她的全部。

谢淮时翻看资料，许久未言。

秘书也不敢再提。

半晌。

谢淮时将资料扔在桌上。

“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秘书：“是。”

偌大办公室仅剩谢淮时一人。

他走到落地窗前。

其实他不爱抽烟，也没什么怪癖，但此刻俯瞰车水马龙的城市，难得生出想要来根烟的想法。

资料里写得很清楚。

当初小娇妻嫁给他前一天还去见过司焱，据说出来时眼睛哭得红肿。

婚后倒是避嫌，没和司焱单独见过面。

但不知是不是巧合，只要有司焱在的公众场合，他的小娇妻都会在场。

很难不去多想。

上次闹离婚是为了什么？

楚蓓蓓说温夭推她下楼，同时，来公司大闹要离婚，俩人同时闹进医院。

司焱都去了。

谢淮时心头涌上来一股烦躁。

若她喜欢的是司焱，为何要撕掉离婚协议书？

当场离婚不是更好。

以及这段时间的种种……

难道，都是镜花水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