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她才不要给这群人下跪。
“你还敢顶撞?!”
二伯横眉怒目,指着她说,“别把谢家那套带到本家来!你胡闹就算了,竟然不顾家族交给你的任务,又是闹离婚又是得罪司家少爷,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闻言,四姑不太高兴。
真是把她们女人都当成棋子了,竟分毫不提蓓蓓差点被害的事。
温夭抬起精致的小脸,一字一句地道:“我现在是谢家的人,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你们这样的亲人。”
她知道亲人是什么了。
亲人=坏人。
二伯:“你什么意思?”
“好一个谢家的人!你想摆脱楚家,简直是痴心妄想!你这辈子都只能为楚家办事!为楚家的利益和荣誉而活着!”
温夭撇嘴,她想反派了。
获得好感值的任务进度就算慢,至少比在这里开心。
“行了。”家主不满地出声,“楚夭,你可知错?”
气势汹汹的二伯只得坐回去。
温夭不理他。
她才没错。
今天针对她的一场鸿门宴,温夭即使对此不知所觉,可很显然,他们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至于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她听话,继续为楚家的阴谋铺路,早日摧垮并吞并谢家。
她本人的意愿和自由,从一开始就不被参考进计划之内。
楚夭私自闹离婚,与司焱楚蓓蓓的爱恨纠葛,早已触犯到了他们的底线。
豺狼险伺,绝地逢生。
“不说话是吧?”家主显然不是只会打嘴仗的,“既然你不说,我们有的方法让你开口。”
“去请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