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蓓蓓的脸被他扇在一边，她却像毫无知觉般，还在胡乱撕扯可以碰到的东西。

“你滚开！救命！你别过来啊啊！别来找我！！！”

“楚蓓蓓你到底在发哪门子的疯？！”

“啊！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楚蓓蓓！！”

病房里混乱不堪。

温夭看着他们狗咬狗，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对付不讲理的人类，就该这样。

鬼鬼不是第一次见，还是没忍住提醒。

【你在小世界还是悠着点，万一被发现了就说不清了。】

温夭路过商场的橱柜，看到一个白绵羊的娃娃。

【不会被发现的，只有被我作用到的人类才会看到她最害怕的东西。】

所以司焱就没事。

生活不易，鬼鬼叹气。

要不是受制于人，它才懒得管。

“好可爱的小羊娃娃……”

温夭站在橱窗前，盯着娃娃的眼神满是喜爱。

鬼鬼眼珠一转：【你可以打电话给谢淮时，让他买来送给你。】

然，它话晚一步。

温夭一拳砸碎了橱窗玻璃。

咔擦几声。

数不清的玻璃碎片掉在她脚边。

她满心满眼都是娃娃。

店里的柜员就听到声响，跑过来制止她。

“你干什么！偷东西是不是？！”

“住手！否则我报警了！”

温夭没听到，把娃娃抱在怀里。

再抬眼，周围围着一圈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懵了。

【她们为什么要看着我？】

鬼鬼捂脸，不想说话。

“小偷！”柜员都要气炸了，“我已经报警了！竟敢明目张胆地偷东西！”

温夭张张嘴：“我不是在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