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恺翻了个白眼,“放屁!说的都是人话,没准儿我的文化水平还比她高,你凭什么区别对待?”
薛定:“凭她的聒噪能让人高潮,你的聒噪能让人不孕不育。”
乔恺:“……”
祝清晨:“……”
童艳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童小姐发出丧心病狂的大笑声。
然而这两口子一致对外的样子,真的很屠狗,她看着一米八几的乔大高个儿像朵傻白甜的狗尾巴花站在那,终于动了恻隐之心。
拍拍乔恺的肩,她说:“算了算了,让他们浪去,你跟我来,我挪地方给你住。”
乔恺反问:“你住哪?”
童艳阳手一抬,指着窗外,“喏,就对面。”
“会做饭吗?”
“会。”如果泡面也算。
“你会在那住多久?”
“看心情,住得开心就一直住呗。”
乔恺思索两秒,回头看了眼那对春情荡漾的男女,翻了个白眼,拎行李准备走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祝清晨目瞪口呆,看着童艳阳就这么拎着一只刚见面不到十分钟的傻白甜,轻轻松松离开了。
这就进入同居模式了?
是不是也太快了!
她还想追出去。
童艳阳虽然豪爽又干脆,可毕竟是个女孩子,乔恺再正人君子,禁不住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要真动了坏心眼,吃亏的一准是童艳阳。
可薛定拎住了她。
“去哪?”
祝清晨指指门外,“我不放心他俩——”
“不放心他俩?”薛定笑笑。
眼神落在她脖子上,深红色痕迹星星点点散落其上,因为皮肤白皙,格外醒目。
“与其担心他俩,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他低头吻她,情难自禁。
祝清晨果然没空去理会对面那对浮躁的话唠男女了。
……因为她自顾不暇。
薛定从前没有尝试过这种日子。
原来白日里也能什么都不做,就只赖在床上和她厮混。
不过这么说来,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看出了他的女战士并非总是强硬又无畏,至少在很多失控的时刻,她总会闭眼咬唇,忍耐着极乐与狂欢,直到难以克制了,才从唇边溢出几声叫他心浮气躁的模糊单音。
心浮气躁到……
几乎要提前缴枪投降。
那个时候,她的睫毛会轻颤不已,仿佛轻盈的蝶翼。
面颊是艳红色的,是三月枝头盛放的桃花。
唇瓣本就润泽漂亮,被牙齿一咬,更显艳丽。
她不再是女战士,反倒成了脆弱的洋娃娃。
他要她叫他的名字。
是恶趣味。
要确定她在此刻口中心头都是他,身体里也是。
爱到极致,竟不知如何去爱。
他连看她终因疲惫在午后沉沉睡去时,也舍不得合眼,好像多看一眼,那阵余韵就会更长一点。
可身体的欢愉从来都是短暂的。
他知道,那种巨大的满足感来源于内心,来源于身侧熟睡的是她。
薛定看她良久,动作极轻下了床,走到窗边。
摸了支烟,点燃,低头看巷子里。
那对老夫妻总是坐在门口,老太太要么摘菜、要么跟隔壁邻居聊天,老先生总是安安静静看书,间或对老太太说一两句话。在他们身上,岁月总是过得很慢,但很安稳。
他低头沉思,沉思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
是真让她就这么和他漂泊在异国他乡,一次次经历危险,与死神擦肩而过,还是从此不再流浪,与她一同回到祖国,过上安定的生活?
已经接受她了。
明知道自己离不开她了。
接下来要做的,恐怕就是作出抉择。
薛定回头看了眼在床上呼吸均匀、甚至发出轻微呼声的女人,没忍住,笑了。
他倒是忘了,他的女战士极有主见,他要是一个人决定这事,她恐怕会不依不饶。如今已有了扔不掉的牵绊,大概也是时候学会照顾另一个人的情绪,一同面对风雨了。
他站在午后的日光里,回头看熟睡的她。
灵魂像漂浮在半空。
轻飘飘的。
作者有话要说: .
关于童艳阳小姐姐和傻白甜乔恺的故事,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写成番外,感兴趣的宝宝举个手给我看看哇?
下章走一个剧情=V=,连续甜了两天,怕你们也腻歪辣。
因为北京下大雨,我吃完晚饭被困在大厦里,所以回来更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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