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杨兼只好“斯文”的咳嗽两声。
尉迟佑耆眼看着杨兼隐忍的模样,他本就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听宇文胄和宇文会的故事都会哭,更别说眼看到如此虚弱的杨兼了,眼圈登时又红了,连忙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
杨兼沙哑的说:“啧,好苦,难喝……”
尉迟佑耆平复着呼吸,说:“汤药哪里有好饮的,世子将就着用药,伤也能好得快一些。”
杨兼轻声说:“小玉米,又哭了罢?”
尉迟佑耆没说话,眼圈却更红了,杨兼叹了口气,说:“放心好了,兼现在又看不见,就算你可劲儿的哭,兼也不会笑话你的。”
他这话一出口,尉迟佑耆反而更加“委屈”了,他本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泪点天生又低,竟然“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几乎是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