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台之上走下来招呼了小厮上茶之后就和曹老哥及他的保镖一起进了里间。
说书人名叫秦墨,原是21世纪一名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毕业之后不去上班每天就是在卧室里面对着电脑劈里啪啦的敲键盘,幻想着自己写的小说大火,可惜造化弄人,某日熬夜码字竟然猝死了。
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这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东汉末年。
还好有个便宜父亲,在死之前给自己留下了这个小茶馆,从而不至于沦落到去外面和别人争抢吃食。
一月前,曹兄带着一堆人进入了这许昌城,正好在外面听到了秦墨在屋内说书的声音,于是便闻声而入,事后称赞了一番留下两吊大钱之后就离开了。
在之后秦墨的四处打听之下得知,他的曹兄好像和这许昌城老大曹老板关系匪浅,这也是为什么秦墨没有任何背景的小茶馆现在已经如此火爆了,却还没有被世家插足的原因。
虽然自那之后曹兄隔三岔五的都过来一趟,但这东西可不能因为时间长了就不当回事了,斗米恩升米仇的事情绝不能上演,起码不能在自己没有混起来之前上演。
“曹兄,我看你双目无光并且眉头紧皱,应该是心中有事吧,如若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说一说。”
在把曹兄引入里间之后秦墨直接坐上了自己和小厮一块做出来的太师椅上面,而曹兄也是习惯的坐了上去,对于秦墨里间的奇异家居竟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乂!”
曹兄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一个字。
秦墨知道这是再让自己二次询问呢,这要是放在后世秦墨吗保准不会去问他,可谁叫现在是东汉末年呢,自己无权无势只能……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常人之不能忍。
今天我还就问了,至于不为五斗米折腰还是等到以后我能自己挺直腰杆子再说吧。
“曹兄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乂!秦兄有所不知啊。”
废话,我就是一个臭说书的,你们这种当官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主曹公近日在许昌立足以稳,就想要把他那在外的老父亲接过来享福,在路过徐州的时候那徐州刺史陶谦竟让张闿护送,又送了十万两黄金,这张闿本就是黄巾余孽,半路之上见财起意,竟是杀死了我主的父亲,事后跑去淮南投奔袁术去了。”
说完曹兄还以手抚面,让人看着都很是伤心。
“你主父亲被杀你竟如此伤心,看来你也是个忠心之人呐。”秦墨首先对曹兄的忠心吸引了,在后世忠心之人可太少了,秦墨不自觉地就把后世代入到了现在。
“不过你也不用这么伤心,此时对于曹公来说并非只有坏事。”
曹兄瞬间就把双手放了下来,有些惊讶的看着秦墨,同时心道:“竟也有人同荀文若想到一块去了?”
奥,原来没哭只是做做样子啊,我还以为这个时代所有人都非常忠诚呢。
“这就要涉及到一门知识,哲学。”
曹兄听的是一头雾水,啥是哲学啊?
“敢问秦兄,何为哲学?”
“所谓哲学就是要我们跳出这件事情固有的范围,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去一分为二的看待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