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抬手将小腹遮了遮,等他再次抬眸欲解释之时,那其他二人以提剑攻到了眼前。
“……”用剑格挡住二人攻击后顺势后跳与他们二人拉开距离,可二人攻势猛烈,竟立马又提剑攻上,似是不将他斩杀就誓不罢休一般。
他无伤人之心,却对二人的攻势也十分不耐,心中微恼之际,不禁动用了几分灵力。
哪知,那二人实在太过于弱不禁风了点,不过是如此不堪的攻击,竟是都能将他们二人打成重伤,双双落了地,口吐鲜血。
那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小弟子见自己师兄们都受了伤,忙连滚带爬的摸过来,泣不成声,“师、师兄,你们怎么样啊?”
那二人伤得不轻,很久都缓不过神来,不能开口。对此,叶澜笙只是轻睨了他们一眼,从怀中拿了两颗丹药扔下,便不再打算理睬。
哪知那小徒弟生性却倔得很,在他走出十分之外时又把药扔到了他脚边,举剑而来,“你个妖道,我要替我师兄们报仇。”
这小弟子显是初出茅庐,修为还不如前两个的,叶澜笙很轻易的便将他制服,有些不耐道:“休要阻我,你师兄还并未亡逝,又何来报仇一说。”
“你这妖道,杀人放火,屠村取灵,还伤我师兄,今日,我就要替□□道!”可那小弟子却不依不饶,哪怕被捉住了双手,那双腿仍在空中乱踢着,只可惜,他并不能碰到叶澜笙分毫。
杀人放火?屠村取灵?这又是哪里来的罪名?
叶澜笙有些无语,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松了手,拂了拂衣袖冷声道:“本座并无杀人放火,更无行过屠村之事,你休要胡言。”
可那弟子显然已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话,也不顾自己摔疼了的屁股,落地后立马又捡起了地上的剑,警惕着他,“你还说不是你,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你看你手中的剑,血还未擦尽,刚刚你还伤我师兄!你还敢狡辩!你个妖道,好狠的心,竟是连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都不放过!”他咬牙切齿,似是恨急了他一般。
那剑上的血,明明是他刚刚斩青狼时所沾。只是青狼属魔,死后便灰飞烟灭了,他们没看到青狼的尸体罢了。
白了那小弟子一眼,叶澜笙也懒得跟他解释太多,踢了踢那被小弟子扔回来的药瓶子,冷着脸道:“本座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说完意有所指的低眸看着脚边的药,继续道:“这药能救你师兄们的命,你若想他们现在死去,便尽管扔吧!”
说完,再不回头,大步朝前走去。
青狼已死,本该是件让人舒心之事,可叶澜笙却并未感觉轻松,心中反更觉莫名的烦躁,特别是回来后在客栈内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林落羽。
他到底去了哪?就连气息都隐藏得一丝不露?
烦躁的把自己关在屋内打坐,却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最后也不得不做罢,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还是出了门。
此刻已是正午,夏季天气炎热,此刻街上行人并不多,多半都在凉茶铺或酒楼里休憩。也只有他,会傻到在如此燥热的天气不找个地方避暑,反跑街上来寻人。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两三人,却并无那熟悉的身影,再加之天气实在炎热,他终是受不住,还是找了个凉茶铺歇息。
哪知才刚坐下,甚至还没来得及叫小二,那前方便有一群身着同样服装的修士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立马将他围在了中央。
那小二见状,也不敢再上前来,提着茶壶,躲到茶铺后面去了。
叶澜笙皱眉抬眸,依稀觉得他们的服装有些熟悉,直到那个眼熟的小弟子抹泪走上前来,他才想起,这就是今天早上刚见过的那个小弟子。
“是他,就是他杀的云师兄和练师兄,呜呜呜……”他边抹泪,边继续道:“就是他把二位师兄打伤,又装好人给我们灵药,说是能救师兄们的命,结果,我才刚给师兄们服下,师兄们就一命呜呼了,呜呜呜……还有月柒村落的村民们,也都是死于他的剑下,呜呜呜……”
有些惊讶于他的话,却是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人将他认出。
“啊!”只听人群中有人惊讶出声,指着他的手轻微颤抖着,像是惊讶过度一般,结结巴巴道:“是是是、是他!就、就是、他!那日在日、日影药宗!就是他!是他灭了日影药宗,后来还杀了许多前来替我们日影药宗讨公道的道友们,是他!澜泽仙君,叶澜笙!”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哭腔道:“他叶澜笙之前纵容其弟子伤人无数,今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名门正派出手,道友们,还请为我日影药宗以及那些被害门派做主,呜呜呜……”
原是那次从日影药宗侥幸逃脱的小弟子。
可他却记得,那日他到日影药宗之时,那里的人已然全部丧了命,这人又为何说是他灭了日影药宗?
叶澜笙很是不解,紧皱了眉,冷冷的瞧着说话的那人。
那人显是惧怕他,忙躲到了一人身后,嘴中却依旧喋喋不休:“他是魔头,和叶凌风是一伙的,他们都是魔族的……”
其他人听他煽动,纷纷将手搭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警觉的看着他。
叶澜笙被那人说得很是烦躁,心间突起一股克制不住的怒意,当即红了眼,再不顾其他,召剑而起,冷声道:“休要再多言。”说完已携剑而上,朝那说话之人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