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笙实在乏得很,回房刚躺下,就熟睡了过去。只是似是刚躺下去不久,迷迷糊糊间他就觉得好似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可他实在是太困了,就内怎么搭理。
林落羽看他睡得毫无防备,轻笑了一声,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在他唇上细细的摩擦着。见他还是无半分醒来之势,干脆伸春撬开了他的牙关,搜刮他口中的蜜汁。
“唔……”睡梦中,叶澜笙只觉呼吸越发困难,这才不情不愿的睁了眼。
结果刚一睁眼,放大的,却是那条妖龙的脸,那条龙还在亲他。
叶澜笙心中一紧,挣扎着起身伸手去推对方,却怎么也动弹不得,推不开对方。他心里一急,上下颚一和,狠狠的咬了对方一口。
瞬间,血腥之味溢满二人的口腔,林落羽吃痛收回了自己的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
叶澜笙此刻对血腥之味极度恶心,刚被放开就忍不住趴在床头狂吐啦起来,吐到全身颤抖,逐渐失力,才微微有些好转。
林落羽见了,心特么得不行,一直帮他抚背顺气。等他再次重新躺下之后,才关切开口:“好点了没?”
“……”叶澜笙斜瞥他一眼,不吭声。
只恨他此刻无力,不然的话,他定然杀他泄愤。
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林落羽在内心叹了一口气,端起了桌子上半凉的药,打算递给他时又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来,打开递给了他。
“吃点东西压压吧!”
叶澜笙心中很是烦躁,都未抬眼看他手中的东西一眼,直接挥手将他手中之物挥落,冷声道:“滚出去。”
“……”看着那滚落在脚边的山楂,林落羽无奈的撇了撇唇角,弯腰将它一个个捡起,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一眼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叶澜笙。
叶澜笙别头不看他,眉间渐紧。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等到那药已不再温热,散出淡淡的血腥之味后,林落羽终是忍不住,拿在手中用灵力温热,递了过去,“吃药吧!”
“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叶澜笙依旧不看他,闭目咬牙狠狠道。
打从一开始,林落羽就没打算他能好好配合自己安心吃药,便也不急,直接自己饮了一口含在口中,再次倾身而上。
“干什么!”叶澜笙大怒一声,挣扎间却被对方抓住了双手,按在头两侧,入目的是对方那双含笑的眼。
因为口中含着东西,林落羽也不能开口讲话,只得用行动证明自己想要干什么。他擒住叶澜笙的四肢后,也不做多余动作,直接凑上了他的唇。
叶澜笙咬紧牙关拼死反抗,却被对方突然掐了一把腰而松了口齿,顿时,一口苦涩舍带有一股血腥之味的药入了口中。因是躺倒之势,他甚至来不及吐出,那药便顺着他的喉流了下去,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一碗药入腹,他都没能挣开对方的手。
虽拼死反抗着,但叶澜笙又不得不承认,这碗药入腹后,他一直钝痛的肚子,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但一想到这是医这条小龙的药,他又实在不觉高兴。
林落羽最后留恋一般在他唇上蹭了蹭,怕他一松开后师尊又立马给吐了出来,于是直接顺势在掌间聚起了一股龙气,贴上了他的腹。
肚子上温温热热的,十分舒服,使叶澜笙不禁又有些犯困了。但他即不敢睡,也不能睡,于是睁着微红的眼,死死地瞪着压着他的人。
其实在给小龙重塑实体的这三日里,他即便是想对师尊做什么,那也是不行的,于是便开了口,道:“你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叶澜笙不信,始终不肯闭眼,熬得眼睛越发红了。
林落羽有些心疼,终是施法让他睡了过去。
叶澜笙再次醒来之际忙掀了被子查看自己的身子,发现那妖龙真没趁人之危对他做什么时,稍稍放了心。
他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傍晚了,而屋内的桌上,已摆好的饭菜,还在汩汩的冒着热气,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勾醒了他体内的馋虫,引得腹间又一阵‘咕噜噜’响。
幸好羽落不在,不然又得让他看笑话了。
叶澜笙轻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桌子前。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那妖龙都有来,每次都只是给他喂药,以及向体内的小龙输龙气。虽然叶澜笙知道自己失了灵力斗不过他,但傲气却不容许他向妖龙低头,仍旧固执得不肯吃药,但最后却都被对方强制性喂药,顺便吃一顿豆腐。
第三天,林落羽在喂完药给小龙输龙气之时难得没有施法让他睡去,等到输完了龙气之后,才松开了他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明天开始就不用吃药了,但小龙这会刚重塑了实体,还很虚弱,今后还需用你的灵力温养,方能健康成长。”虽然知道师尊对小龙并无父子之情,但他还是奢望,奢望师尊能怜悯怜悯自己的孩子。
叶澜笙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转身背对着他,不言不语,仿若多看他一眼,都嫌脏眼一般。
“唉……”林落羽叹气,无奈道:“它怎么说也是你的孩子,你……”
“你可以走了。”叶澜笙不等他说完就下了逐客令,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林落羽自知多说无益,被他堵的心里难受,默默的转身从窗外跳了出去。
等对方走后,腹间小龙似真的获得了新生一般,不安的动了动,引得叶澜笙频频皱眉。
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不甘,打从心里感到不甘。明明都要死了,为何又活了过来?去重新转世为人不好么?
叶澜笙感到无比烦躁,起身去厨房拿了几壶酒,爬上了屋顶。
林落羽来给他送饭的时候,就见他一个人在屋顶喝闷酒,不由得皱了眉头。
失了灵力的他,是怎么爬到屋顶上去的?而且他不知道怀孕了是不能喝酒的么?还是说他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