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国百姓知道了这个左庶长的话是可以听信的,这也为公孙鞅日后的变法工作奠定了群众基础。
身为前世来客,江河当然知道这个典故。
“孩儿为义父计,这若要行这州债之举,还要取信于民。”
“你是说我江河的名头,在兖州没有信用?”
这话把肖澄吓得立刻跪下。“义父,孩儿并非此意!”
“我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公孙鞅!”江河自诩在讨逆一战,自己也算是在天下扬名了的。就算自己在兖州不是家喻户晓,好歹也有不少人认可自己吧!
况且自己在兖州推行的仁政,使得自己财政紧张。这些民众可不能忘了吧!
“义父英勇之名,广传河洛。义父仁慈之声,广誉兖州。”
“可孩儿认为中间或许会有误解!”
“什么误解?”江河眯起眼睛,抻了抻脖子。
“众人可能以为义父此举,是在受贿!”
“什么!”江河刚刚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开。“你说什么?”江河不由得站起身来。“你父亲也认为我在受贿?”
“是!”肖澄卖爹,毫不犹豫。
“什么?”这个结果是江河没想到的。“他为何不信我?”
“许是大人不知,此在官场,实在常见。多有上级以借钱的名义向下级索要贿赂。只是……只是未有大人这般明目张胆,数额巨大的。”
“我江河!江子岳!是这样的小人吗!”江河胡子都要被气翻个了。
肖澄伏在地上道:“义父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在官场之上,大家又颇多猜忌,才成了这幅模样。”
“况且我所言之立信,实在是让义父言明此事!以义父之名誉,当然会有无数世家向义父购买州债。可是他们买去后,也当做是个人情而已,到时候也不会来找义父索要本息。”
这可不成啊!江河要的就是把这些人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不要本息那可不行!
“不知义父当真要偿还本息吗?”
“那是当然!”江河一口咬定,自己可没什么言而无信的打算。
“那义父所言三年翻倍、五年翻两倍的利息也是真的了?”肖澄睁大了双眼。“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能骗你吗?骗谁都行,骗自己儿子可太不像话了。”
“那……那我能入股吗?”
当然可以了!江河心道别说你了,就是三岁小孩都行,一个铜板我都不会落下的!
“这个,当然可以了!不过你父亲得同意。”
“不……不对!这天下哪有这么赚的买卖?”
“怎么你都不信我?”
“可……这回报也太高了吧!”
“怎么就高了?如今天下正值乱世,这世道越乱,利息才越高嘛!”
“嘶……”肖澄出身商贾,对这道理也懂。可是这利息实在高得吓人,让他不禁问道:“不知义父打算如何偿付本息啊?生意这么赚钱?”
“这还要告诉你啊?商业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