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看出了乔想要说什么，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凯当然生气，自家老巢都差点被人端了，但实事求是，这一次真不丢人。别人特么半自动、火箭弹和装甲车都弄出来了，他一个分局被攻破真不丢人。要知道，警员们都只是用的格洛克。
现在真正重要的是伙计们的伤亡，凯真不想明天给自己的伙计盖国旗。
“多余的不用说了，相信救护车很快回来，你统计下损失。至于其他的……哼，我会找他们慢慢算！”
和乔想的差不多，凯也认为是维戈的余党搞出来的。现在维戈就捏在自己的手里，凯还不信找不到搞事的混蛋，只要找到他们……
话说，汉尼拔好像很久没出来活动了。
是时候，让汉尼拔到纽约来扬名立万了。凯也不怕别人会猜到自己和汉尼拔之间的联系。
反正这个世界，任何一个超级坏蛋，或者超级英雄，都会来纽约亮相。没办法，世界中心纽约，宇宙中心曼哈顿嘛，要不在这里亮相，都不好意思对外面说自己是超级英雄/超级坏蛋。
那些混蛋落到汉尼拔手中……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人感到奇怪。
反正在凯看来，这种杂碎接受法律制裁，都是便宜他们！
接下来，凯就加入了救治伤员善后的行列中。
托尼原本还打算和凯聊两句，比如嘲讽他两句。可看到凯挽起袖子，加入善后工作。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毕竟警局的情况都惨成这样了，他这个时候嘲讽……那就不是情商不够的问题了，完全是人品问题。
怕到时候，凯绝对会K他，托尼相信凯绝对做的出来。
要是别人或许会看在战争机器的份上，忍了托尼。可托尼却清楚，凯根本不把这东西放在心上，真惹恼了他，托尼也有点心虚。
所以感觉自己帮不上忙的，钢铁侠默默的离开了。
不离开干嘛？凯绝对是没心思和他聊天，而让他跑去给一帮大老爷们包扎伤口，他也做不出来，美女还差不多。还不如快点通知佩珀带援助赶来。
……
到了凌晨五点多钟，善后工作才告一段落，凯和乔这会儿才有时间到办公室休息一下，毕竟天亮以后，绝对要进行新闻发布会，这么大的事情，不给公众一个交代绝对说不过去。
“损失怎么样……”
“我们牺牲了九名伙计……重伤十六人，还有三个现在正在抢救，没有度过危险期……令需要住院的有三十七人，轻伤……七十人。具体的还要等待医院最后的确认。”
十五分局共有警员七百三十二名，正式警员460人，文职272名。这一下就有上百伤亡，这基本让警局瘫痪了！其中很多轻伤的警员来至巡警！巡警或许看起来没有刑警那么重要，可实际上对于辖区之内的治安，巡警的作用反倒比刑警更加重要！要是巡警缺口过大，很可能导致辖区内的治安迅速恶化。
这个缺口太大了。
嘭！
凯这个气啊，一拳直接砸在办公桌上，差一点就把办公桌给砸裂了。还好他保持了理智，没在乔面前表现的太过夸张。
“牺牲的伙计，我会给基金会那边打招呼……受伤的弟兄们也一样，总之善后工作我会做到最好。另外人手的问题，我会像总局那边申请调拨一部分人手应急。你要做的就是给其他伙计做好心理疏导，不要让伙计的士气受到影响，拜托你了，乔。”
死伤，凯自然要认真对待，可活人这边更不能放松，这一战，对警局的士气打击绝对不小，要是一个不注意，随时可能导致士气崩盘，凯不能允许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十五分局，再回到以前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所以在心理疏导方面，绝对不能放松。
凯没做过政工，对这方面还真不拿手。反倒是乔有这方面的优势，既然如此，凯就放手让乔去做。像其他地方，那种正职害怕副职架空自己的情况，在凯这边根本不存在。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一项！
“至于那个在背后搞鬼的混账……我会亲自搞定！妈的！不管是谁，都特么必须付出代价！”
激励士气的最好办法，就是将幕后黑手就地正法！这样才能为死伤的兄弟们报仇！也为了震慑其他势力，让他们知道，这里，十五分局最大！
“是！”
乔对于这种工作并不排斥，哪怕他也很喜欢在一线工作。不过怎么说呢？他总不能永远在一线打拼吧？谁还没点升官进步的心呢？像这种政治工作，无疑是走上领导位置的加分项。凯这是在培养乔！
乔刚刚准备离开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凯又叫住了他。
“还有……待会的新闻发布会，你准备下，你去。“
“我去？”
虽然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不算露脸，但也真谈不上丢人，毕竟认真来说，十五分局表现的并不差。更何况，对凯本人来说，就谈不上丢人了，要知道，那些匪徒最后都是被凯收拾的。
这种情况下，凯去无疑是最好的。
“我懒得和那些媒体打交道，你去搞定他们。我没其他的要求，就一点，多提提十五分局的牺牲，那些有意抹黑的提问，你狠狠的怼回去！不要让十五分局丢脸就行，凡是我在后面撑着，你尽情发挥。”
说完，凯就站起身来，自顾自的离开了办公室。
乔在身后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嘴了。
凯摆明是去维戈的麻烦去了！
……
嘭！
维戈砸在了审问室的墙壁上，他感觉自己的背要断掉了。可不等他惨叫声出口，他就被凯有提住脖子狠狠的怼在了墙上。
“是谁？！！”
维戈被砸的差一点就岔气了，脑子都嗡嗡的，但还是听到了凯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被关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这要是承认了，那就寡妇死儿子，彻底没指望了。
嘭！
凯的反应更简单，一拳就怼在了维戈的肚子上。把他昨天的晚饭都给打了出来。
“呕……”
凯接着抓住维戈的脑袋，然后狠狠的朝审问室的金属桌子上砸去。
碰！
维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飞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你！”
“是么？”凯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你会告诉我的……我保证！”
接下来，审讯室内的惨叫声和碰撞声，一直持续到了早上七点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