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经过这两百余年的发展,这些屁事已没多少人在意了,偶尔不上班、出去浪一浪,没人管。
但,一旦这事认真起来,那就是大问题,甚至可能会因此掉脑袋。
一番准备,范旭带上了十余名衙役,准备出去。
就在此间,县丞李苟回来了。
见范旭随同一女子离开,不住的眨眼,一脸的奸诈:“佩服,佩服,范大人一心为民,刚到任便处理公务,下官佩服!”
范旭:“……”
沃妮马!
这狗东西想什么呢?
当即,他眉头一皱:“本官是出去公干,除了人命,走,你也去!”
李苟一脸诧异:“大人,您可不能轻易出去啊,有事,你可以传唤下面的压抑、仵作、甚至是在县衙点卯的里长、甲首,您亲自出去,不合规矩!”
范旭:“……”
因为知晓规矩,他本身是不愿意亲自出门的,可架不住这张刘氏跪在地上不走啊!
怎么办?
不会理张刘氏?赶出县衙?
那么,用不上一日,他范旭的臭名声就会传遍整个文安县,到时候所有百姓都知道,他范旭与其他知县也没什么区别。
刚刚到任,什么事都没做呢,直接落了个坏名声。
屎盆子也不敢这么扣吧?
“那么……李大人,你去案发现场,亲自调查!”范旭说道。
“成,下官领命!”
李苟笑呵呵的带着十余名衙役离开了。
还有那相貌姣好的张刘氏,随行一旁,直至走得很远,仍旧面上含泪,满眼的……绝望!
“巢!”
范旭一脚狠狠的踢在衙门的大门上,怒火腾腾。
这狗东西,该死!
他毫不怀疑,他到任这个事情,绝对是李苟散步出去的。
百姓们对于朝廷命官的印象并不好,故,每每到任一个新的知县,或多或少都会报有一定的期望。
那张刘氏可能也是得知来了新的知县,才特意跑来诉苦伸冤的。
结果呢?
因为那狗屁的规矩,他不能轻易出衙门,这事……可能就要草草了结了。
一路回到公堂,范旭的脸色都是深沉的,眼睛通红,宛如要吃人一般。
这是李苟的阳谋!
可能是想让他这个新的知县看一看民间的人文风貌,通晓更多的事情,变得“懂事”一些。
按照这境况来看,他想要当一个好的知县,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一时半会不好弄那李苟!
那就只能忍着,被李苟压着。
跟着,就算日后他将李苟弄了,想要当一个好官,百姓们……也未必愿意相信他了。
真是一个狗*养的时代啊!
朝廷上下尽如此,百姓们又吃不饱饭,他们再不造反闹事,唯一的结果只能是被活生生的压榨死、饿死!
“吾儿……”
就在此间,老爹犯大冲匆匆走来。
“儿啊,出事了,昨晚有贼人闹事,死了两个人,是一对公婆,可能……与李大老虎有关。”
“嗯?”
范旭眉目一定。
李大老虎……果然在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