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恐怕已经哆哆嗦嗦地照做了。
蒋白雾却是淡笑着,一脸悠哉地走到床边打量了两人一眼,确认了钱奕蝶身上的血应该是钱池野的。
而钱池野还能这么大喊大叫的,应该是伤得不重,她就没急着喊医生过来,而是双手环胸站在床边,调侃说:“看来不是发病,是发春了。”
钱池野躁怒地从钱奕蝶身上起开,用手随意地擦拭了一下脸色的血,等着蒋白雾说:“你他妈少管闲事!”
蒋白雾伸手拾起床边的薄毯,盖在钱奕蝶身上,又安抚一般地摸了摸钱奕蝶的头,温柔的说:“先去我房间吧,小心玻璃。”
钱奕蝶坐在床上没有动作,那双纯净的黑眸染上的血腥的色彩,好像就在此刻非要和钱池野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乖,听话,过去等我。”
钱奕蝶犹豫了几秒,这才裹紧了身上的薄毯,侧身下床。
蒋白雾给门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阿姨急忙过来,将拖鞋递到钱奕蝶脚边,然后扶着钱奕蝶准备走开。
钱池野不悦地吼道:“站着!我允许你走了?!”
阿姨顿住了脚步,一脸为难地看了看钱池野,又看了看蒋白雾。
蒋白雾用下巴指了指门外,示意她们继续走。
阿姨也只好硬着头皮扶着钱奕蝶走出了房门。
蒋白雾跟过去目送钱奕蝶到她的房间之后,吩咐门边的另一个阿姨去叫医生过来,随后关上了房门。
“我看你是见不得小蝶病情好转是吧?看着她刚好一点你就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