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
“国师有话不妨直说。”
闻言，国师突然轻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叶锦之。“王妃果然聪明。”
说话间，国师已经走到了叶锦之面前。
缘铃花的花期已经过了，只是小道两旁还残留着一些干枯的花瓣，空气中依旧漂浮着一丝丝缘铃花的花香味儿。
可是，当男人一靠近之后，她闻到的只有一股腥臭味儿。
就像是腐肉落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发臭与淤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夜王府后山山洞里，便是这种味道。大部分蛊虫需得用鲜血喂养，长期处于阴暗潮湿的环境之中，加上鲜血和腐肉的味道，便是这种味道。
但国师身上的腥臭味儿格外重，旁人可能很难察觉到这股味道，但养蛊之人立刻便能茶察觉到。国师身上的味道比一般蛊虫的味道更重，想必……他所炼制的蛊虫更阴更毒。
国师身上除了腥臭味儿，还有一股淡淡的异香，想必是为了抑制身上的腥臭味儿。
“明人不说暗话，我就不和王妃绕兜子了，夜凌煜是我势必要除掉的人。但是王妃就不一样了，只要王妃愿意和我合作……我有办法可以保全你的性命，不必受夜凌煜的牵连。”
闻言，叶锦之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国师为何以为，我可以舍弃自己的夫君？”
“哈哈哈哈……”闻言，国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国师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世间的人都是自私的，为求自保有何不能做的事情？更何况，夜凌煜如今的局势，他恐怕是自身难保，王妃又何必为了他搭上自己的性命？”
“只要王妃愿意与我合作，别说是区区一个夜凌煜了。等你我联手，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钱财、权利，想要什么没有？”
叶锦之目光落在了国师面上，试图从他面上察觉到些什么。可是这个老狐狸太会伪装，那张狡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一双眼眸更是深不见底。
果然，相比辰王……
这个老狐狸才是劲敌，想必此次也是老狐狸的主意。
“国师如何认为，我身上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叶锦之说话也是十分直接，没有与他转弯抹角。
显然，国师在听到她的话时，也是有些惊讶。
他没有想到，叶锦之说话会如此直接。
“瞧王妃说的话，什么利用不急用的？你我之间，这叫合作……互助互赢不是很好？”
叶锦之没有说话，国师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王妃的身份，也知道王妃懂得养蛊之术。只要你愿意助我，你我合作……”
不等国师说完，叶锦之冷冷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要论养蛊之术，国师比我更在行，何需要与我合作？”
“说吧，到底是为何？”
国师微微眯起双眸，面色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