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眉头微皱，开口询问道。
“窥视圣人已经超出了我能力的极限，所以遭受到了一些反噬，不过还好，因为我及时切断了神通，所以受的伤并不重。”
陆烟儿苦笑道，并不是这门神通的问题，而是她的实力太弱了。
毕竟那可是两位圣人，而且还是巅峰圣人，别说陆烟儿现在都不是皇者，就算她成了圣人，也不一定能够窥视太长时间。
“那虚影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川点点头，他能看出陆烟儿现在的状态并没有那么差，也就放心了下来。
“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不是一个生灵，而是圣人恶念。”
陆烟儿犹豫片刻后道，她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过那虚影，所以只能靠推测，不能确定。
“圣人恶念？那是什么？”
林川有些不解，接着问道。
“相当于英灵，圣人陨落后，灵魂不灭，久而久之就会化作英灵，而这虚影，因为种种原因，已经不再拥有灵智，他的念头中只剩下了杀戮和毁灭的本能，所以我们将其称作恶念。”
陆烟儿解释道。
圣人恶念需要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孕育出来，所以很少有人见到过，而且在乾云古星中也没有多少和圣人恶念有关的记载，别说林川了，就算王者世家的传人也不一定知晓此事，陆烟儿来自王者世家，而且早些年她很喜欢查阅古籍，因此才会认出虚影的真实身份。
林川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当时就感觉这道虚影并不是活着的生灵，本以为是死尸通灵，再度拥有了灵智，没想到竟然会是圣人恶念。
“如果没有猜错，这道恶念的主人应该就是当年的天运皇主，这人也很恐怖，不比大元皇朝的老皇主弱上分毫，或许还会更强一些，因为天运皇主曾多次冲击过大能层次，尽管最后失败了，但这足以证明他的逆天之处。”
陆烟儿介绍道：“每一次冲击大能层次对于圣人而言都是巨大的考验，不成功便是陨落，但天运皇主竟然能多次度过死劫，甚至重回巅峰，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听到这里，林川的眼睛顿时一亮。
“大元老皇主前来叩关，莫非是想得到天运皇主能多次冲击大能层次的秘密？”
林川问道。
“很有可能，不过我们没有证据，我需要先和禁地外的人联系，查一下天运国主究竟凭借什么手段度过的生死危机。”
陆烟儿这个时候也激动了，倘若能够得到这一秘法，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陆家都有着天大的好处。
不过林川却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突破的手段不一样，只要杀戮进度足够，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根本不会有瓶颈。
“林川道友，如果你得到了这门秘法，不知能否卖给陆家？价格方面不是问题。”
这时，陆烟儿转头看向林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