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便跟了我,日后你我二人,结成异姓兄弟,肝胆相照,共创大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是以前的武松,见到这么银子,又加上宋江如此的情意,武松必然会心动。
不过在宋江之前,他已遇见了对他恩重如山的西门庆,所以也绝不会那么容易对人交心,只是冷声对着宋江说道:“武松无意出人头地,也不想做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只想跟着我大郎哥哥过这日子就罢了,这都头,我做的很踏实,宋押司的好意,武松心领了。”
闻言,宋江心如刀割,但他依旧是面不改色,笑道:“兄弟,我只是说说罢了,即是如此,那我二人以后也还是兄弟,不如你我二人结拜如何?”
闻言,武松又是叹道:“哥哥尚在世,在下也不能与宋押司结拜!
实不相瞒…在下即便是落草,也已经有了去处,宋押司,对不住!”
这一番话,便如同刀一般在宋江心中猛扎,宋江略微一点头,便是将那金条收入囊中,叹道:“既是如此,那宋江便不打搅了…”
说着,便是起身推门而出。
那洪教头见宋江面色铁青出门来,知道了未能成功招揽武松,不过他却不忧反喜,反倒是钻进屋去将前几天送给武大郎的礼物拎了出来。
一旁的武松却是一脸茫然,问道:“洪教头这是作甚?”
那洪教头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我哥哥放在这里的,不信的话,等武大郎回来你问问他。”
武松不知实情,不过他也知道武大郎不会买这些东西,便是摆手道:“拿走吧!”
宋江回到客栈之中,众人听说了事情经过,皆是气得龇牙咧嘴。
那燕顺将一个咬了一口的大饼一脚踹的贴在墙上,骂道:“区区一个都头,竟然敢如此不识抬举,哥哥,咱们可不能白吃这么多天的大饼!”
其余人也皆是附和:“哥哥,不能就这样算了。”
宋江叹口气,面目阴冷道:“我已使下百两黄金,如此大的价钱,武松那厮却依旧不肯跟我!究竟为什么!竟然连与我结拜都不肯,我宋江在这山东那也是有头有脸之人物,为何!为何!”
那孔亮道:“我看武松那厮就是虚有其表,担心和咱们惹上官司!”
那洪教头见落井下石的机会来了,便是上前道:“哥哥,武松那厮在那沧州时,就如同那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都不喜欢他!
可那西门庆却是拿着银子往上贴,又是请大夫又是买药送马,我看武松那厮必然和西门庆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就是!”那张横虽不认得西门庆,可被鲁智深打得落荒而逃的帐也记到了西门庆头上,便是也跟着喊了一声。
宋江听到这里,面目狰狞,心痛难当之下低喝道:“怪不得那厮说即便落草也有了去处!既然他早已经和西门庆搅合到了一起,且如此关系密切,看来我多费这些功夫也是白费!
不过我宋江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要得到!
武松…你这厮猪油蒙了心,不识真英雄,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弟兄们,快快为我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