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回家的沈昭允只得了欧阳箐一句瘦了,便再无半句,若不是同病相怜的两位兄长与父亲跟在身边问候,他怕真以为自己是路边捡来的。
转眼间天色转暗,热闹了一天的沈宅才散了场,各回各院,现下的院子早已不是沈芸棠小时候的院子了,隔壁两户都搬走了,沈长玉特地将家底都拿出来买下翻了新,将东边最大的院子给了沈芸棠,其他三兄弟各居在隔壁的院子,说是防着豺狼虎豹。
“啊,好累。”洗漱好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沈芸棠感叹了声,每年回家都得来着这么一回,真是甜蜜的负担。
“也不知道送回去的丹落草怎么样了...”本该入眠的沈芸棠,闭上眼脑海却浮现起那颗丹落草,以及一个人影...
本打算留下研究过后才送回的丹落草,在沈芸棠决定启程第二日,让元棋亲自送回了洛山,顾名思义怕丹落草药效尽失,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正好也到了,但徘徊在脑孩里的人影,却怎么也散不去。
沈芸棠前世今生除了与亲人从未与男子有过这么近的距离,沈芸棠忆起他的浅笑,再联想到白景与他们说过大师兄自幼遭受火毒折磨的事..
“许是大师兄当时也只是意外罢了!都是家人只是未曾见过!”沈芸棠疯狂给自己洗脑,月亮爬上天空高照,才沉入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