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柔和的水之神,宁和之水也拥有一定的治愈能力,不过比起秩序之光来说就是不够看了。
所以面对静默之暗的目光,宁和之水只能回了一个祂也没办法的眼神。
东燃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自己施展魔法消除自己的疲惫,但是自从他成为神明之后,他自己会的那些普通魔法都已经对他没有作用了。
所以面对秩序之光的魔法,东燃是又羡慕又感动。
唉,神与神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想着想着,东燃忍不住走起了神,不过他的身体还有着肌肉的记忆,自动吸收着周围的神力。
然后,他便陷入了一片洁白之中。
之前因为太急了,他一直没注意到祂们的穿着,现在一看,这完全就是天堂呀!
朦胧的白雾中,有美人一袭白纱,伴着那皎洁的月光,轻纱流光,仿佛携月而来。
东燃不自觉的被那轻纱后朦胧白皙的肌肤给吸引住了心神,因为湿润的水汽,祂们身上的轻纱紧紧的贴着皮肤,半遮半掩,如清水出芙蓉。
东燃的喉咙不自觉的动了,他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后宫动漫的场景啊?比泳装还刺激!
秩序之光的满头仿佛凝着月华的银发,粘腻地贴在祂的脸颊,后背以及手臂上,整个人都仿佛被这片银白包裹着,有种圣洁又妖异的美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东燃几乎不敢多看,仿佛多看了便是对祂的亵渎。
然后他的目光便不自觉的看向了秩序之光旁边的宁和之水。
也许因为祂水的神明,在这满是水汽的神力池中,祂的姿态显得无比的舒展,哪怕仅仅是普通的站立着,依旧给人一种仿佛深海中那美丽的塞壬的感觉。
祂长长的蓝色长发飘散在乳白色的池水中,整个人看起来静默而又美好,那紧贴肌肤的纱衣并没有给祂带来情色的感觉,反而更显出祂的美丽与自由。
似乎是注意到了东燃的目光,宁和之水朝东燃露出了一个笑容。
被抓包了的东燃尴尬无比,他连忙扭过头,然后便被无拘之风给吸引住了。
只见祂正在和静默之暗打闹着,闪烁着微光的水珠顺着祂精致的脸颊慢慢的向下流淌,流过祂的脖颈,然后顺着祂优美的锁骨往下,掩没在了衣领中。
有那么一瞬间,东燃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那颗水珠,划过无拘之风的鼻梁,顺着祂的额角往下,一直到那未可知的地方。
这样暧昧的遐想让东燃的耳朵瞬间红了,不知为什么,自从成了神明之后,他便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神情了,倒也没有那么容易脸红了。
要知道他可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脸红那他真面目不就暴露了?
东燃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无拘之风已经和静默之暗调换了位置,等东燃再看过去,他便看到了正在畅快欢笑的静默之暗。
祂的头发极黑,不同于东燃这种普通的黑,是那种极浓烈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连那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静默之暗的发丝上时,都仿佛被吸取了光芒。
而祂的肌肤又极白,可以说是五位主神中最白的了,这样浓烈的视觉冲击让东燃有一瞬间的呆滞。
也正是因为这份呆滞,静默之暗发现了正在偷看的东燃,祂的嘴角猛地勾起了一抹笑,像是偷腥的猫。
“怎么样,好看吗?”静默之暗无声的说着。
哪怕有着朦胧的雾气以及较远的距离,东燃一就看清楚了静默之暗的那一句唇语。
东燃的脸猛的一红,啊,有点尴尬。
不过,确实挺好看的。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东燃自然不是那种盯着看,祂就是浅看一下,不该看的他是一个没看。
东燃转过了目光,热烈之火正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祂那一头火热的长发在乳白色的神力池中异常的显眼。
也许是因为有些无聊,热烈之火百无聊赖的将自己埋进了神力池中,只留下那耀眼的火红长发飘荡在水池外。
东燃捂嘴偷笑,他没想到热烈之火也会有这样幼稚的一面。
嗯,怎么说呢?有点可爱。
更加可爱的是,在热烈之火浮出水面的时候,还吐了个小小的泡泡。
这个泡泡小小的,又因为神力池的颜色而呈现乳白色,要不是东燃眼睛尖,他都发现不了这个小小的,像牛奶泡一样的泡泡。
热烈之火的眉目极其的热烈精致,当祂从水面中浮出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一团从水中盛开的火焰之花,极其耀眼又灼烧人心。
就在东燃还想再看的时候,他体内的神力再一次的溢满了,瞬间东燃便不敢再走神了。
这一次,他就和上一次的秩序之光一样,开始暗恨神力溢满的不合时宜。
“燃东,这一次你还需要帮助吗?”宁和之水也发现了东燃的状况。
“不用了,这一次我想自己尝试一下。”东燃立刻说道。
他也不是什么小宝宝了,哪里要事事都由祂们带着?
真这样,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太窝囊太没用了。
“好,我们会在旁边看着的不用担心,去做你自己想做的吧。”宁和之水颇为包容的说道。
东燃听着,心里有所触动。
祂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每个人都愿意无条件的相信他,愿意让她去尝试,为他收拾烂摊子,为他保驾护航。
遇到这样的祂们,他又何德何能呢?
不知为什么,东燃又想到了那个问题,他到底该不该回去呢?
实际上,他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归属感,他愿意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他对于祂们那被分割的,稀薄的爱意。
无论经历了再多,东燃依旧有着深埋于骨子里的自卑。
哪怕是在现在,他依旧觉得要是没有系统,要是不是趁人之危,他肯定没有什么能让祂们喜欢的特质。
祂们的爱是他骗来的,这样的感情,哪怕再炽热,他依旧没有办法相信。
他有自己留恋的过往,有自己的家,有那一切熟悉的,令他落泪的事物。
也许,在纠结的那个时候,他心中的天平便已经产生了倾斜。
他的爱意也许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稀薄,哪怕是这样令人不安的爱意,他依旧无比的眷恋,甚至于难以决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家,好像不再是他的第一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