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来这男人也是够奇怪的。
不仅轻易动怒,还表现的如此双标。
难不成他.....?
墨染似是为了求证她的想法,便靠在纪棠的耳边先用着试探的话语问着:“你这是吃醋了吗。”
她真就觉得是这道理,而且还没带有任何怀疑的。
纪棠用力的瞪了眼墨染:“你在说什么胡话?”
开什么玩笑。
他怎会为一个男人生气吃醋起来。
墨染也不着急,便慢慢盘问着:“如若不是的话,那你为何会表现的如此过激。”
纪棠还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说辞:“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的举动太过于荒唐,这样有失颜面!”
墨染露出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可是纪棠哥....我们最近不也经常做出类似的情况吗。”
她都不想说破了好么,纪棠这摆明就是在找理由和借口。
还和她谈什么荒唐?那他当时怎么就没有过这想法呢。
纪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我....”
当时.....
当时情况有所不同,不能一概而论的。
墨染靠在纪棠的耳边轻轻说着:“而且有时候还是你自己主动的。”
这下没辙了吧,她就看看纪棠还会搬出何种的道理。
纪棠在听见这番话语时,便瞬间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他便不免慌张的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并非墨染说的那种情况,而是在不经意间所产生。
墨染唇角边慢慢拂过抹笑意:“看来纪棠哥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