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一门手法,原是山西龙门家幻影魔掌中的魔掌演化出来的,我叫化原是孟家的弟子,自然会这种手法。至于黑衣前辈也会,我就不明白了。看来这位前辈的武功深奥莫测,精通各门各派的绝技,他要是真的和我叫化交锋,恐怕在十招之内,就可以取了我叫化的性命。丫头,今后你们千万不可去招惹他了!”
“哦?宫里有规定午膳的时间吗?”孟欢欢挑了挑眉毛。慕容大做出个无奈的神情,摇摇头吩咐去准备午膳了。由于是太过突然的袭击,午膳隔了半个时辰才送了上来,孟欢欢悠闲地坐在桌边,看了眼饭菜便命撤了下去,慕容大又欲说话,孟欢欢笑着说道:“难道又有规定午膳必须得吃?”慕容大的老脸差点维持不住平日的低眉顺目。
“嗯,这木工做得不错。”我看了看迎入眼帘的八扇对开的雕花正门,当初依杜老的意思是要用普通的木材做门后再刷上朱红色的油漆,我改成了用紫檀木上半透明的清漆,并把原先的四扇也改为了八扇,既能显示出木材本身的纹理,给人的感觉又不那么夸张,风格朴实而不失华贵和大气。
孟欢欢那日由得马飞奔往西,只紧紧地伏在马上,不知奔了多久马才停下。她慢慢地睁眼起身,发现进入了一个山谷。下了马,腿一软就栽倒在地。马一声长嘶竟离她跑开。孟欢欢大急,这时候无马怎么前行?她瞧着马的背影叹了口气,坐着揉了会腿,坐在地上休息。突听到林边一阵阵山歌飘来。
怎么办?怎么办?司南誉紧紧握住双拳,按压得整张桌子都随之而动,孟欢欢娇细的声音越发悦耳,血脉贲张,穿淌流窜,使得他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越来越无法控制!怎么办!要怎么办?司南誉惶措的暗吼着,突的起身,无所适从的撩攥起桌上的红色底布,用力一扯,将一桌饭菜都扯落在地……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司南誉方才说过的一句话:“我最喜欢看你露出爪子想要反抗我却又害怕不敢反抗的样子……”难道……他就是想让她害怕,想让她恐惧,继而激起她的反抗,让她露出更多的破绽,所以,他明知道她戴着面具,明知道这一刻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要他伸手一揭便可看到她的真面目,却偏偏不给她一个痛快!
“等……”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手指一麻,那股麻意瞬间从指尖蔓延到手掌心,乃至整个手臂,整整一只手臂都在瞬间像是被打了麻药,五只手指扭曲成鸡爪,痉挛起来,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抱着自己的右手差点就要往燃烧的红烛边栽倒下去,却听有人喊了声“小心!”,人已经飞扑过来,护着我不让我倒下去。
孟欢欢无可奈何地转过头,看着昏暗的灯光下,那仆役一脸悲愤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明明自己一点儿错也没有,为何要被他们的自虐逼得退无可退?她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转身回去,看也未看仆役一眼,抱起他一直高举的酒坛,吃力地按原路返回。该死的恻隐之心,该死的妇人之仁,该死的司南誉!
可是慕容大的吼叫声,已将两个青年武林中人吸引了过来。一个生得颇为英俊萧洒,儒生打扮,腰佩长剑;一个长得极为雄伟,满脸浓眉大眼,内穿一身黑色劲装,外披一件海青色的长袍,背插一口宝刀。他们奔来,听到慕容大在井里大叫大骂,一时惊讶。儒服青年说:“大哥,怎么四哥跑到井里去了?”
正想着太监来报说右昭仪的贵亲来给太后请安。孟欢欢悠闲地看门口,等到他们进来,还没等太监让跪,孟欢欢起身来到他们面前,笑着说道:“爹、妹妹,给太后磕头谢恩。可要知道,以咱们的寒微出身能得见太后可是几辈子都想不到的恩典呢。还有,未经太后允许可不能抬头,这宫里的娘娘可不比咱们乡下的女子,不是可以随便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