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平时懒懒散散的,却对怎么管理部下很有心得。”
“都是和有经验的人学的。”
水泽栀保持着商业微笑:“你这是谦虚,还是拍马屁?”
“既不是谦虚,也不是拍马屁,而是实话实说。”
雪之尘狡猾的笑道,“管理部下的关键在于制度,我是个不爱动脑子的人,所以我通过了解和照搬行枫和雾堇的管理模式制定出了雪信的制度雏形,然后再把这个漏洞百出的制度交给弦月实践和改良,确认无误之后,我才把修改好的制度拿回来用。”
“简而言之,我只是个搬运者,雪信的管理之所以没出什么大问题,完全是因为行枫、雾堇以及弦月已经把地上的坑标出来了,雪信只需要绕着坑走就行。”
不愧是雪大人,真的好狡猾……
在场的许多人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有适合的完善制度,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去构思一个不成熟的呢?
“虽然你的做法没毛病,但是你就这么利用弦月当试验品不合适吧?”
“你这个坏女人绝对是故意挑起矛盾,你又不是不知道弦月当时的制度有多严苛?”
弦月的制度严苛,我怎么不知道?
绝大多数的弦月成员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少数几个资历可以追溯到弦月建立之时的管理层成员心中偷偷赞同,当然这些人里没有弦月的二把手沪一。
“看来你们幸福久了,连曾经的噩梦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既然如此,让我来给你们回顾一下历史吧。”
雪之尘将弦月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于是一脸坏笑道,“你们弦月检讨错误的例会,现在是一个月一次,主持例会的人由四个番队长轮流担任,没有要事的人不得已任何理由缺席,但这个例会在以前是一周开一次,负责主持的例会的主持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的副总长。”
此言一出,刚才还在疑惑的弦月成员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本来一周一次的例会就已经够恐怖了,结果主持例会的人还一直是吹毛求疵的副总长,这不是要人命吗?
“弦月刚建立的那段时间里,你们副总长严己律人,要求你们统一饮酒的时间段和地点,而且每日只能饮用五百毫升的啤酒,违背者按私自饮酒处罚。”
“对了,你们应该不知道私自饮酒是什么下场吧,我顺便给你们科普吧。”
“私自饮酒,处罚金二十万円,另加五千个俯卧撑。”
二十万円,五千个俯卧撑,虽然不痛不痒,但却是因为多喝了两口酒。
之前是集体疑惑,弦月的成员们现在是集体emo和怀疑了。
“这只是其中一条,像这样的法令还有很多,比如强制睡眠,禁止与人争斗……说句不夸张的话,那时候的弦月成员,出门看见蚂蚁都得躲着。”
见弦月众人被震撼到了,雪之尘又添了把火,“你总长当时也被逼急了,跑去和你们副总长理论,结果你们副总长板着脸这么说的。”
“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作为监察局的执法部门,弦月就是要遵守最严苛的规矩,唯有这样,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你们总长被辩得没话说,只有重新制定制度这一条路可走,然后蓄谋已久的我带着新制度来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