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托托听了,巴不得一声,拉着马占玉将军的手,送出门来。
二人相见恨晚,一边拉着家常话,一边行路,看看到了僻静之处,壳托托停住脚步,四下看看没有生人,就敛裝整容的问道:“马将军看见我家头领的表现了吧?您见了之后,有何感想?”
壳托托说到这里,不等着马占玉回话,接着说:“我壳托托原名叫丁金山,投靠匈奴以后,每时每刻不再怀恋汉地生活。
今天见了马将军,真是荣幸之至。
嗯,马将军,我家头领恐怕能在这次庆典之中闹事,请您多加注意。
他闹事主要是针对这张猛上将军——他担心凉州归顺蜀汉以后,对匈奴改变态度,所以就想着趁这机会做出举动,以此破坏凉州和蜀汉朝廷的关系。”
壳托托说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两封密信,交给马占玉,嘱咐道:“麻烦您回去以后,把这两封信分别交给刺史徐邈和上将军张猛,请他们及早准备,以防万一!”
说罢,壳托托躬身施礼而别,临走留下一句话:“在下虽然身在匈奴,但是一直仰慕张猛上将军和徐邈刺史,也一直怀恋汉地生活,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定然回来投在张猛上将军,或者徐邈刺史门下!这一次,请马将军向张猛上将军和徐邈刺史转达鄙人的意向。”马占玉听了,急忙藏好密信,满口应承下来,然后,二人拱手而别。
却说马占玉回到刺使衙门,就将接待匈奴头领哈木垒的过程向刺史徐邈汇报了,徐邈就问道:“匈奴头领这次过来,有没有异样的征兆,都说了些什么话?”
马占玉汇报道:“征兆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倒是这家伙性情凶狠,不知道怎么回事,始终对蜀汉上将军张猛忌恨满满,出言不逊,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样子。
末将见了,觉得心中不安,恐怕这次庆典活动中,能发生什么意外。”
徐邈刺史警觉起来,问道:“你怎么就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些饮毛茹血的家伙,不能和他们一般见识,能将就过去就将就,一般情况下,不要和他们翻脸。”
“呵呵,大人,我倒是没有和他翻脸,我只是从他的说话之中,发现他对蜀汉上将军仇恨满满,所以心生疑虑,才向您这样汇报。
哎——,对了,哈木垒的参军叫什么壳托托,原来是汉人,后来投靠哈木垒谋生,受到哈木垒的重用。
但是,他一直怀恋汉地生活,倾慕上将军张猛和您,所以,就写了两封密信,暗中托末将带回来面呈与您。”
说着,马占玉就把两封信交给徐邈。
徐邈见了,疑疑惑惑的看看马占玉,然后将自己的那封密信打开,粗粗看了几眼,惊慌地站起来,说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我们既然已经归顺大汉朝廷,从此以后,凉州就是大汉的属下了。
哈木垒这样做,就是想着搅乱我们凉州和大汉朝廷的关系。这样不行,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