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话语让方毅也开始反思了起来。

是么？

自己真的这么厉害！

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林凡来了……

“方毅，你在干什么呢？我听你妹妹说你在这里发呆，我还以为你要悟道了呢！”

林凡朝着方毅招手，上前问道！

方毅看到林凡之后，脸上越勉强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悟道个屁，我只是在思考问题而已！”

“思考问题？？这个新鲜啊！竟然还有难得住你的问题？那你问问看吧，本大爷给你回答！！”

林凡现在很膨胀！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阴阳宗的传承！

他觉得，不管是什么问题，他都能轻松解答！

方毅看向林凡，说道：“那好吧！”

“问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博学！”林凡自信说道。

方毅看着林凡，随后缓缓问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修为提升很艰难？”

林凡：“？？？”

他怔了一下，然后傻傻的看着方毅。

这逼货在说些什么？？

他的修为提升很艰难？

“你发什么呆？”方毅看着林凡，问道。

林凡的脸色不太好看，说道：“你是不是来故意消遣我的？”

操，你特么修为提升很艰难？

那我算什么东西啊？

他觉得方毅是拿他消遣。

只是，方毅依然一脸认真。

他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是真的有点郁闷了啊。

听老头把空灵体说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