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来,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太子拂袖回了东宫,夏雪柔在夏江院外求见未果,也急急地回到了东宫。
她一进东宫,便去向太子请罪,却被太子让人把她从书房给撵了出去。
夏雪柔梨花带雨的跪在书房门口,哭诉道:“殿下……您不能听凭夏卿歌的一面之词,就对柔儿如此无情……柔儿可是一心都向着殿下啊……”
哭了半晌,太子终于从书房里面走出来了。
夏雪柔连忙扑倒在太子的脚边,紧紧地抱住他一只腿,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殿下要相信柔儿对你的一片真心……如果不是柔儿初见殿下,就对殿下情难自抑的话,又怎会……”
太子缓缓地蹲了下来,捏住了夏雪柔的一张娇媚柔弱的脸。
“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本宫,将所有人玩弄于你的股掌之中?”
夏雪柔惊恐地看向太子:“殿下……柔儿没有玩弄太子,只是那夏卿歌太过可恨,若不是她!”
“够了!”
太子出言打断了夏雪柔,见她事到临头了,还要将脏水泼在夏卿歌的头上,对她失望至极。
他放开了她,还用手嫌厌地在身上蹭了几下。
“今后,你说的每个字,本宫都会好好斟酌一番。”
说完,他不顾夏雪柔的苦苦哀求,大踏步离开了院子。
夏江醒了,夏雪柔也回东宫了,夏夫人自从经历了夏江的训斥之后,也彻底消停了。
夏卿歌总算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闲时,她还能跟着紫烟学学绣花,说来倒也怪,她这银针暗器使得不错,一用到绣花上,算是白瞎。
“不学了不学了。”夏卿歌撒气似的将那手帕扔到了床上。
紫烟捂着嘴笑道:“小姐又何必要学这个呢,难道是要送给心上人?”
“我哪有什么心上人。”
夏卿歌脸色一红,脑海里却不由浮现出了慕容景的模样。
她的心上人,至少也应该像摄政王那样英俊倜傥才对,一时算是难办喽。
“小姐可曾听说了吗?”紫烟一边绣花,一边和夏卿歌闲话。
“什么?”
“最近皇城人心惶惶,说是有好几起失踪案。尤其是城北的树林,听说失踪了十几个人呢!”
“是么……”夏卿歌陷入了沉思。
院门口突然传来了小丫鬟们惊慌失措的声音:“夫人……”
夏卿歌循声望去,只见夏夫人攥着一张手帕走进来,脸上却出乎意料地挂着一丝和气。
“紫烟,上茶。”
这几日为了夏江,大家养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表面和气。
是以,别人既然来了,总得上杯茶不是?
可夏夫人想到了夏卿歌以往的那些手段,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喝。
“哟,歌儿这是在绣花呢,手艺可真不错,这绣的是只鸳鸯吧?歌儿果然是心灵手巧,样样都会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夏夫人绝对不是来吹捧她的绣品的。
夏卿歌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说道:“这不是鸳鸯,是朵牵牛花。”
夏夫人见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时尴尬,也得硬捧:“果然是……歌儿别出心裁啊!”
夏卿歌轻笑一声,开门见山地问道:“夏夫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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