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与我有恩,你刊登周师圣道文章,替周师传播教化之道,老夫便替你写一篇文章。
放心,老夫不会在你的风语文章之上,挑起新旧灵文对弈,你风语文章,不是只求于国有益,那老夫就写一篇于国有益的文章,如何?”
“辜先生学贯中外,若能赐稿,在下自然不胜荣幸。”
陈实庵自无不可,他甚至还想与辜立诚交流一番,辜立诚并非八股文的拥护者,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他们之间并非不可调节,可辜立诚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离去,那位黄量守也紧跟在其身后。
只是在离去之前,辜立诚在江离的身旁顿足了一下,轻声道:“这天下,到底是你们年轻人的。
古灵文复苏之重担,只有你们才能撑得起。
三月之后,你若是愿意在战后弃暗投明,老夫必会将一身所学,悉数传授于你。
古灵文之奥妙,远在你想象之上,相信老夫,你绝不会后悔的。”
“辜先生。”
江离笑着拱手行礼:“承蒙先生垂爱,可是在下并不认为,我会输给一个手下败将。”
“自信是好事。”
辜立诚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而随着他的离去,剩下的京都学院先生们也一一与陈实庵拱手寒暄,并承诺会撰写稿子之后,便相继离去。
最后留下来的,便只有钱逸古,刘寿彭两人。
“恭喜实庵兄,任职京都学院灵文学长之职。”
钱逸古与刘寿彭两人这才有机会向陈实庵道贺,在人群熙熙攘攘之时,他们并不愿一同。
而陈实庵自然知晓,谁才是真正的道友,他轻声笑道:“你们两个啊,就不要调笑我了。
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位,尤其是寿彭兄,已然担任灵植学长之后,还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做我风语文章的同人编辑?”
其余京都学院的先生,他还需要一一观察,但这两位,他却有着充足的信任。
“实庵兄,你在说什么呢?”
刘寿彭面色一肃,拱手朗声道:“愿为实庵兄马前卒。”
“愿为实庵兄马前卒。”
钱逸古也在一旁,正色行礼。
陈实庵也是严正回礼,旋即沉声道:“既然愿意与我陈实庵一同去做这风语文章,那便是一个大家庭中的人了。
我也不问你们,是否知晓前路如何艰难。
风语文章的编辑部,我已然选好了位置。
今日正好无事,不妨与我一同,为这日后我等的大本营挂匾如何?”
“自然是求之不得。”
刘寿彭笑着应和,钱逸古也是点了点头,旋即好奇道:“却是不知道,实庵兄定的风语文章编辑部在何处?”
“这地方,应该只有逸古你没去过了。”
陈实庵笑了笑:“正好,也为逸古你引荐一下,我的另一位挚友,他也是风语文章的编辑,日后还要互相照应。
我相信,你们二人会言谈甚欢的。”
“只有我没去过?”
钱逸古一愣,还有另一位风语文章的编辑,那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