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就擦破了点皮,还……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一股酥麻的战栗自伤处传遍周身。
明玉珠伏上前去,柔软湿润的舌尖细细舔|舐|着那伤口。
她身披利甲无所不能克,唯有在他的面前,才能暴露出最温柔缱绻的一面。
一如小兽只有在信任之人的手下,才会露出肚腹最柔的地方。
旖旎的水色自伤处蔓延开来,宛如万蚁噬心一般,直叫世子爷痒的想缩脖子,却又迫切的需要再靠近一些,以求索取更多。
唇瓣相抵,世子殿下发出一声闷哼,毫不犹豫的将人压在身下,非要变本加厉的欺负回来才好。
明玉珠由他作恶,却失笑出声。
狼崽崽还挺好哄的嘛!
第二日,顾飞扬还没想着要去找蓝尔加,这陈鹏等人已经带着蓝尔加登门了。
一群人裹挟着一身的寒气闯进靖平王府,嚷嚷着要给蓝尔加王子长长见识。
明玉珠和顾飞扬就这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看他们带着这位番邦王子东看看西瞧瞧,一口一个:如何!你乌兹再富贵,能比靖平王府还富贵?!
蓝尔加确实大受震撼,一会看看头顶的雕花木椽,一会又看看那院中的奇石假山,甚至还指着隔壁院子飞过来的花树大为惊奇:“这什么花?为什么冬天能开?我要带去乌兹!”
顾飞扬懒懒瞥了一眼:“假花。”
“什么?”
“假花!”陈鹏道:“咱世子爷财大气粗,这是丝绸做的花,如何,可是惟妙惟肖啊?”
“原来如此!”蓝尔加恍然大悟:“因为要过年了,所以弄些假花热闹热闹?”
顾飞扬瞧一眼墙头外伸过来的花树:“你们不会以为真是假花吧?”
众人惊疑不定,和蓝尔加一样好奇的看向顾飞扬。
“真花?”
“自是真花,此乃花匠所培,有御用花匠专人打理,每年防寒防冻,保温开花,都要费些功夫。”
有个纨绔大声叫道:“羡安你直说养这么一棵要多少银子吧!”
“小爷哪记得住。”
明玉珠道:“一年三千五百两。”
顾飞扬纳闷:“你怎么知道?”
“殿下看了,我看过这府上的账目。”
“哦……没错!”
纨绔向那蓝尔加夸耀:“听到没有!三千五百两!王子殿下以为如何啊?”
后者却不以为意:“三千五百两算的什么!”
明玉珠补充道:“类似这样能在冬日长青或开花的花木,靖平王府一共三百六十六株。”
“……”
见他们都沉默不语,蓝尔加也变了脸色,她又十分配合的抱住顾飞扬的胳膊:“世子殿下!您果然是富可敌国呢!奴家比以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