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长老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点头赞成道:“有道理!那你去请二夫人和大小姐来。”
“是。”其中一人迅速离去。
离三人不远处的一盆盆栽后,小白伪装潜伏,将三人的话全部尽收耳中,心底不由地开始碎碎念:“坏蛋!预谋欺负小墨墨和欺负未遂的都是坏蛋!”
它白色的身影一闪,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在三人跟前,率先回到了大厅,去通风报信。
等祥长老二人回到大厅时,云小墨已经在开开心心地用着早膳,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是皮蛋瘦肉粥,左边一舔,右边抿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祥长老眯眼打量着他,怎么看他都不觉得这孩子像是个有心机之人,莫不是他多心了,将他想复杂了?
“你们真的不一起吃吗?”云小墨抬头,好心地问了句,其实他还是很慷慨的,决定今天不收他们早餐的银子。
祥长老冷着脸道:“不了,多谢小少主美意!”
“好可惜哦,招待不周,请多见谅。”云小墨可爱地转头,对着立在盘中正啃着烧饼的小白道,“小白,多吃点!”
祥长老这时候才发现小白的存在,一看之下,不由地傻了眼。这只兽宠真够特别的,居然喜欢吃烧饼!
离凌天宫外不到几百步远处,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马车内,两名女子相对而坐,各自的面上皆有些许焦急之色。
左侧的女子尤为显眼,她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颈项白皙纤长,蒲柳之姿,更显柔弱之美,然而在这层柔弱的美态下,更多的是娴静和淡然。只一眼,就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的女子如何不令人怜惜?
右侧的女子年纪较长,已年逾中年,只不过风韵犹存,仍留有几分媚态。她偶尔瞄对方一眼,眼底尽是嫌弃和嫉妒之意,心中恨恨道,这丫头似乎无论何时都是一派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之姿,自己的女儿跟她相比起来,的确是逊色了许多,不过那又怎样?她已非昔日里名门望族子弟追逐的司徒家大小姐,她现在不过是一只破鞋,被赫连家族退了婚的破鞋,如何跟自己的女儿相比?
她一边想着,一边哼哼了几声。
司徒敏敏只当是她在焦急七妹妹的安危,好言相劝道:“二娘,您别担心,祥长老他们一定能把七妹妹给救出来的。”
二夫人刻薄的冷哼道:“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自己未能嫁入赫连家,一定也不希望你七妹妹嫁入赫连家,少在这里假装关心你妹妹!”
司徒敏敏微微一愣,未料想她竟是如此看待她,心中微痛之余,她尽量缓和着语气,柔声道:“二娘,你误会了,敏敏怎会如此想呢?”
二夫人讥讽地嗤笑道:“你就算真想,恐怕也没那个机会了!你堂堂司徒家的大小姐,居然随意跟一个官家子弟苟合,简直丢尽了我司徒家的颜面。哪像我的女儿,她冰清玉洁、聪明伶俐,不知比你好多少倍。我真不懂,为何家主不将你软禁起来,反而继续让你享有司徒家大小姐应有的一切待遇,家主未免太过厚此薄彼,偏爱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