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赶忙蹲在地上,将郭业脱掉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怀中,转身就要往房门口处跑去。
郭业见状,这次发了狠没有将她拽住,而是伸出双臂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如老树盘根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还将嘴巴凑近贞娘的耳边坏坏地喘气热气,呼道贞娘耳间,用慵懒地口吻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贞娘!”
贞娘被郭业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难耐,先是耳朵痒痒,再是雪白脖颈发热转瞬通红,最后是脸颊一阵臊得慌。
心脏扑腾扑腾狂跳不停,哆嗦着嘴唇说道:“奴,奴家给大官人洗洗衣裳去,顺,顺便端盆热,热水给大官人烫烫脚。”
郭业听着贞娘这话也急了,谈天,还彻夜谈天,谈个鬼哟!哪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谈?
现在他也是欲火中烧,有些猴急得不行,自从离开陇西到现在,少说也要两个来月了,意味着郭业离开吴秀秀和康芷茹也有两个月了。
你让一个无肉不欢的汉子突然遁入空门,茹素两个月,天天青菜萝卜,活人也要被逼疯。
更何况,郭业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听着贞娘这般天真无邪的话,他顿时拉下了脸,哼道:“不管了,今天你一定要顺我一次意,不然,不然,老子可要被憋疯,憋炸了。”
发了一通邪火,郭业又声调变得温柔,款款说道:“贞娘,既然你懂我的心意,你心中亦有小哥我。又何必拘泥矜持呢?你看我这般难受,于心何忍呢?”
“贞娘,你就成全我一次呗!”
“好贞娘,你就顺我一次意呗……”
郭业这般卖萌装可怜,甭说贞娘心中对他早有芳心暗许,就算没有也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贞娘柔是柔了,但还是一脸地委屈,叹道:“大官人,贞娘乃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大官人如此垂怜,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故作姿态多番推诿呢?换做平日,贞娘自然对大官人百依百顺。可,可是今天,不行,万万不行。”
郭业听着贞娘如是说,不由气急,问道:“怎么不行了?难不成这事儿还要看黄历挑日子不成?”
“不不不……”
贞娘连连摇头,自怨自艾地说道:“今天不行,是因为贞娘来了污秽,怕脏了大官人,不吉利……”
“什么污秽啊?啥玩意乱七八糟的?”
“大官人,就是女人一个月一次的红事呀!”
...
喀嚓,噼里啪啦,砰!
郭业感觉脑袋上方打起万声闷雷,劈起万道闪电,那叫一个郁闷了得啊!
红事,尼玛的,不就是来月经来例假,大姨妈到访了吗?
我日啊,咋这么倒霉啊!
他不死心,问道:“真,真的?”
贞娘微微颔首,叹道:“真真儿的!”
言罢,缓缓垂下了脑袋,不敢再看郭业一眼,感觉做错事了一般,愧疚不已。
郭业现在不仅郁闷,还愤愤不平,满脑子都是闷雷闪电,还有月经例假,麻痹的,咋就这么巧呢。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愤慨,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子邪气来,冲着贞娘嚷嚷喊道:
“奶奶的,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郭业一番吐槽,贞娘委实听不懂,愣是被郭业一通邪火发得不敢抬头。
噌~~
郭业弯腰捡起外衣,快速地披在自己的身上,头也不回地朝着房外大步走去。
贞娘闻声,见状,陡然抬头,担心问道:“大官人,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喀嚓~
拉开门栓。
咣当~~
打开房门。
郭业一脚跨出了房门,继续头也没回地嚷嚷了一句:
“冲个凉水澡,降降温,败败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