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豪饮烈酒,好不畅快!
陈默也不自私,拿出一些白酒分给了手下将士们。
让大家都可以尝一口美味的烈酒。
不过行军中,酒不可多喝。
也就是尝上那么一口,解解馋罢了。
不过就算如此,也让将士们十分感动,特别是白酒的烈度,让将士们是连连叫好!
白酒还没喝完,三人就已经是大醉,倒在地上就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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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长安城外的一处荒野中。
一名青衣女子满脸不舍,眼眸含泪,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老者。
“父.....父亲,您真的不打算和女儿一起走吗?王司徒正在满城找您,若是被找到的话,父亲您就危险了!”
蔡文姬泪眼朦胧,语气中带着颤音,咬着下嘴唇,脸色哀伤。
蔡邕挺拔着身躯,脸色决然,目光之中充满坚定。
“琰儿,相国对我有恩,如今相国被王司徒和那闻仲设计害死,我若不出来为相国出声,那老夫岂不是沦为背信之人?”
“可笑那司徒老儿妄想让老夫出文书列举相国的罪证,简直痴心妄想!”
“待老夫回返长安,倒要看看司徒老儿究竟想拿我怎么样?”
蔡邕语气铿锵有力,白发白须更是衬托出了文学大家的气势!
蔡琰抿嘴,自是知道父亲的文人风骨,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跟她一起离开的。
心中万般不舍,哀伤,化为一声保重,和一滴热泪.......
蔡琰坐上了马车,车夫一鞭子下去,马车渐渐的远离长安。
蔡邕眼神复杂,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万般思绪终究化作一声轻叹!
“唉!希望孟德能够好好照顾琰儿.......”
......
野外的军帐中,陈默龇牙从地铺上爬起,捂着脑袋,有些头晕。
昨晚的酒喝的有点多了,实在是涨的有些难受。
陈默苦笑一声:“早知道酒量不行就不逞强了,和张辽那酒驴子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