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萧志盈拒绝了,“太麻烦。”
“不麻烦。”秦斯羽道,“我只送你到门口那里。”
萧志盈:“……”得,是她自作多情了。
……
萧志盈回去后,和沈天铭说了周洲去秦斯羽的家里住了的这件事情,她问:“你说说,秦杭之的爸爸为什么要让秦杭之照顾周洲呢,他们两个一看就是不对头,秦杭之的爸爸何苦为难秦杭之呢?”
“怎么叫为难呢?”沈天铭很是抖机灵,“说不定,他是因为心疼儿子,才这样做的。”
“什么心疼儿子?”萧志盈有点听不明白。
“你不是说这事情有蹊跷吗?”沈天铭一脸笑嘻嘻的说道,“这里边的蹊跷,就不能其实是……那个周洲,他压根就是秦杭之的弟弟。这是秦杭之他爸在外边的风流债,如今,老爹弄出来的债,变成要让儿子来还了。”
萧志盈真是佩服沈天铭的脑洞,她原本是不想骂人的,可是,这实在是忍不了:“我说你,想一件事情能不能往好一点的方向去想,你这思想不行啊,别人行事堂堂正正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乱说……你这样,不是在抹黑人家吗?”
“是你自己觉得有蹊跷的,我这不是帮你分析吗?”沈天铭觉得自己冤枉极了,“那你说说看,除了这种可能,还有什么可能?你都说了,那个周洲他家很有钱,既然有钱,那他父母为什么不能花钱找个人来照顾他?而要拜托朋友?”
“……我不知道。”萧志盈也想不明白,但是,“也不能这样乱想吧?要是不是事实,你就是诽谤别人了。”
沈天铭知错不改,他道:“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