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常明策捂着耳朵,感觉到掌心的黏腻,一张俊脸气得通红。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也不弄死你!”
常明策拍了拍子琪的脸,见对方没反应,冲着营帐喊了句,“桑河?”。
“爷!”桑河在账外早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只是不敢轻易进来看,怕常明策进喜好重口的,撞坏了将军的好事。他撩起帘子进了营帐,应诺道:“爷?”
“拿桶水来!”
桑河应诺,急忙吩咐侍卫准备木桶和热水。而常明策则从营帐里找出一根绳子,将子琪的手绑在了一起。
等桑河命人把木桶和热水搬进营帐里,常明策抱起子琪,一把将人扔进了浴桶里。
子琪瞬间清醒,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站起身。而常明策站在浴桶前,捏着子琪的脖子一把将人按下去,浸在了水里,随后又猛然放开,待子琪艰难的呼吸一口,头又被常明策按了下去,如此来回数次,子琪倒在浴桶里只有喘息的份,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常明策松开子琪手上的绳子,摩挲着子琪的下巴,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刚刚散去的邪火又涌了上来,,他的视线下滑,沿着子琪的脖颈看向她的胸部。
子琪察觉到常明策的视线,一双赤红的眼睛怒瞪着他。
常明策干咳一声,急忙转向别处,他随手将一块干净的布扔到子琪头上,“自己洗干净了,就出来吧,爷懒得伺候你。衣服在床上,穿好了出来。爷给你一刻钟时间。”说完伸了个懒腰,坐回塌上背对着子琪,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可嘴里竟哼起了不着调的淫词艳曲。
子琪缓过劲来,手紧紧的抠着浴桶边缘。视线扫过,看到了浴桶旁边架子上挂的衣服。可她却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沉入水中。
屏息,凝神,感受那临近死亡的痛楚。
仇人就在你眼前,这么近,近到可以将他一刀毙命。可她似乎无能为力。
不行,她不能放弃!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也要报仇!
实在憋不住了,子琪才探出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坐在塌上的常明策也终于松了口气。
一刻钟后,子琪身着一身宽松的白衣站在了营帐当中,头发微湿,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常明策的心早已瘙痒难耐,刚刚听到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作,心中大呼后悔,反正都是要脱的,干嘛给她衣服,失策!
待听到身后没了动静,常明策猛地转过身。看到子琪,瞬间两眼放光。没想扔进桶里前是个衣衫褴褛的女战俘,出来后却是个大美人。在灯火昏暗的营帐里,那人一双湿漉漉杏目放着异彩,面色被热气晕染的若初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婷婷立在那儿,勾引着自己。
常明策咽了咽口水,对着子琪勾了勾手指,轻声道:“过来。”
子琪冷冷看了常明策一眼,没用动。常明策却毫不在意,拿起塌上的被子,大步走到子琪身边,将人就那么一裹,抗在肩上扔到了塌上。
然后朝着营帐外喊道:“桑河,进来收拾!”
候在外面的桑河急忙吩咐人将浴桶搬了出去,又添了些火。最后吩咐守门的侍卫如非要事,不要打扰少将军休息。
常明策见一切收拾妥当,轻咳一声,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子琪搂在怀里,他摩挲着美人的脸,爱不释手。
“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遇上本将军这么怜香惜玉的,可是你的福气。”
子琪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将军家中有红桃姑娘,宣州有柳儿姑娘,如今又凌辱战俘,果真是多情啊。”
话音刚落,子琪被常明策瞬间反身压在塌上。
“知道的可真多,不枉费千里迢迢跟着爷来这里,莫不是美人儿早看上爷了?”常明策勾唇一笑,咬着子琪的耳朵,呼了口气热气。
子琪紧绷着身体,面色阴沉,心中更是一阵慌乱,可她依然硬声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多,将军要不要听?”
常明策微眯着眼,暧昧的在子琪的脸上轻啄了一口,贴着子琪的鼻尖,低语道:“我说过了,打仗靠的不是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失了清白,可我常明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
一张温热的唇印在了脸上,慢慢游移到了耳际。
子琪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常明策轻咬了下子琪的耳垂,接着道:“这么可口的美人,即使下了毒,我常明策也要尝一尝。”
子琪心底倍感绝望。常明策这活阎王果真禽兽不如。
“常明策,你可知道柳儿姑娘现在身在何处?”子琪强忍着冷声道。
常明策扯开子琪宽大的衣领,探手进去,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常明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三个月没睡过女人了,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回来,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刺客。
“柳儿姑娘左肩上有一块殷红的胎记,你弟弟常明德孩子还未出世,你的通房红桃……”
常明策一把扭过子琪的脖子,循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咬了过去,不想却蓦然吃痛,他一把推开子琪,唇上竟被生生撕咬下一块皮来。
常明策吃痛,抹了把嘴唇,一时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疯女人!”
“是你禽兽不如,”子琪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不顾夫妻兄弟情义,满足一己私欲。今天若是我失了清白,柳儿姑娘性命难保,你弟弟常明德断子绝孙!”
“你!”常明策听了顿时暴跳如雷,自己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威胁过。今天无非就是想泻一泻邪火,没想到碰见这么个棘手的。
“桑河,给我滚进来!”
守门的侍卫急忙跑到桑河的营帐里找人,不一会儿,桑河疾步走进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常明策怒发冲冠的指着他的鼻子,“你给爷找的什么女人,到底能不能用!”
“少将军息怒,若是此女子不合心意,小的现在就去后营中找。”
“哼,”常明策看了眼子琪,“别人用过的,老子不稀罕!”
桑河犯难,不知道这女俘虏和常明策将军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忌惮。
“那将军要如何处置这女俘虏?”
“扔出去喂狗!”
桑河一愣,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而塌上的子琪也是脸色骤变,两眼死死盯着常明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