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如此,何况是傅青衣,根本看都未曾看一眼,只是安静的站着,明眼人都能明白了无视。
梁缚眼眸微微眯起,转而对着即墨北歌开口,“即墨州主如今不同往日,殊不知,往日里同我的身份,也无差别。”
即墨北歌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梁缚,让她看到了当年的兄长。
即墨北歌开口,“梁少州主。”她微微挑起嘴角,“未到那一步,你也不过是个少州主。”她眉眼透出几分不羁,“见人不拜,不尊不敬,梁州主,还真是教的好。”
她微偏头,“我同傅州主说话,同你有什么联系。”
她的傲慢和不屑,让官西京都呆了呆,更何况是梁缚,偏傅青衣,终于往前了几步,“即墨州主,恭喜。”
他话语不明不白,即墨北歌却听懂了,微微一笑,“同喜。”只是眸色却沉了几分。
梁缚难忍,即墨北歌比他还小,如今却接任了白洲,爬到了他头上,还如此目中无人,让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便是接任了又如何,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是北洲州主。
谢重镜轻眨了一下眼睛,眸中划过深思。
几大州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比如北州,明明有实力,却也未曾主动挑事,偏偏又有野心,白州,即墨北歌接任以后太过平静,根本不给人可乘之机。
傅青衣更不用说,平州一向避开在外,除了这次的圣女墓,罕见的参与了进来。
身后有动静,即墨北歌抬头,其他几人也回头看去,只见那座较之别处更为精致的住所里,玄稷缓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