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人家,都是灵性充沛之人,不然也取得不了如今的地位。
之前只是被好胜心左右,逐渐走入了歧途。他们地位有够高,名声又够大,自然没有人敢来、愿来、有资格来提醒他们。
今天,被李侃这么突然一个闷棍打的有点晕晕乎乎,稍微冷静一下后,几个老人家简单做了一些交流了,马上就充分认识到了问题所在。
原来自己等人的研究方向真的错了,只去追求华丽的辞藻,严格的词牌,而忽略了诗词的本来核心就应该是传情达意,应该有自己的灵魂。
这就是为什么听先生的诗词能感到内心的震撼,而读自己等人做的诗词就仿佛是看到人无病呻吟。
就算是用上再华丽的辞藻也掩饰不了内容的苍白。而自己等人却没有深刻剖析原因,还想着走捷径,去研究先生作品的文字,意图达到先生的层次。
而且,自己等人的思想品德也出现了问题,几十年的积累,让自己有了点成就后,就飘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连小学生都不齿的集体抄作业的行为?
响鼓不用重锤,老人们很快就想通了自己等人的问题。
他们已经完全忽略了李侃的年纪大小,此时,在他们心中已经完全认定,李侃就是先生。
也是只有先生能如此的提点和教导他们,指出他们的谬误,让他们回归诗词的正道。
李侃这通训斥让他们个个如大梦初醒、受益匪浅。
秦家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侃对着电话长篇大论,那边可是有秦老爷子,还有文坛六老啊,就这么骂?最后还摔电话?
秦父、秦母完全懵逼了,也不拉着秦可卿去书房聊天了。
这还有什么好聊的,都很清楚了,李侃就是文坛顶峰站着的那个人,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实现的,现实就是文坛六老是他的弟子。那李侃在文坛的地位还用再去探究吗?
李侃也觉得有点严厉了,而且那边还有一个秦老爷子,刚才是说顺了嘴,就那么一溜烟的秃噜出来了,现在感觉是不是有点过分?
于是对秦可卿问:“可卿,刚才我对他们的态度是不是不太好?”
“我觉得还不错,先生训弟子,你这算是温柔的,都没有一个脏字。算是文明教学了。”秦可卿内心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也不管旁边不停打眼色的秦父。
“伯父是有什么要对我指教的吗?”李侃看到了秦父的动作,故意问到。
秦父一挑大拇指,说:“你牛,那文坛六老可是国家的宝贝,你这么训他们,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接受?要是觉得受了委屈,打击报复你,你可在文坛不好混啊。”
“我混什么文坛,我是一数学老师,有自己的正当职业。”李侃颇有底气的回答秦父的提问。
“不过训斥他们也不是我的本意,既然您提出这个问题,想必刚才我说话的语气还是有问题,哎,怎么办?老爷子可千万别误会我嚣张跋扈了呀。我那是教弟子呢。”
“我觉得吧,你真还是有点过分,别人毕竟年纪一大把,有的老爷子的孙子都比你年纪还大,就那么听你训话,心不累?”
秦可卿也抓住李侃的手臂摇着说。
“你赶紧再想想办法,怎么找补回来?我爷爷要真生气了,我以后就不好再和你见面了。”
“啊,涉及娶媳妇,这么严重?我想下,先。”李侃一激动,连粤语的造句方式都冒出来了。
“算了,算了,我把那首词写给他们吧!算是一种安慰了。可卿,你录像,我直接写成文字,你发给他们。
影像材料保存好,后面要郭晓刚去办版权,顺便把所有我的作品的版权办下来。”
李侃在秦可卿说:“准备好了。”以后,就在秦可卿手机摄像机的镜头下,用普通的签字笔,在电话旁边的记事本上写下:
秦仙子,京郊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李郎。02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秦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李侃不知道这个世界都有没有孙郎和冯唐,但估计是没有的,就换成了自己的姓氏李郎,和目前的国防部长,秦可卿的二叔,秦父的亲弟弟秦怀唐的简称,秦唐。
李侃一边写,一边吟诵,后半阕吟诵完了的时候,秦父大声称赞起来:“好啊,好个“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想我泱泱华夏,怎可受跳梁小丑的制衡。”
说罢,狠狠的拍了一下李侃的肩膀:
“好小子,你这首词传过去,估计明天首长们的对内、外政策都会有些调整了。了不起,小子,原来借诗来传情达意是这么个感觉。你小子心有大志,所谋不小啊。”
秦父看懂了秦唐的意思,当然开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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