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已至,彻夜不休。
翌日,白薇起床,发现柳母将饭菜温在锅里,人却不知去了何处。
“夫君,娘去哪了?”
白薇将锅盖放下,柳淮山生怕烫到她,赶紧将锅盖从她手中接了过去。
“隔壁听说娘的女红好,便想跟着学学,听说想给孩子做些衣裳。”
柳淮山将锅中的饭菜端出来放在桌上,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抱到桌前坐着。
白薇听见孩子二字有些触动,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夫君,我。”
“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不是,已经好了,你说我这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先前总喝那药真的喝坏了身子。”
“没有,好好的呢。”
柳淮山大把握住她的脉门,发现脉象平稳,一切正常。
“那就奇怪了。”
白薇紧咬着唇,脑海中浮现出冯菊香的身影来。
她嫁进柳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个一儿半女的,怎么到了她这也是。
“好饭不怕晚。”
白薇白了他一眼,低头乖巧的吃着碗中的饭。
“娘,你回来了。”
柳淮山抬头一看,柳母正推门进来,肩头雪白一片。
“诶,这外面又下雪了,路滑的很,街上都没什么人。”
柳母掸了掸衣裳,走到桌前坐下。
“隔壁家的小孙女长得白白胖胖,才那么小而已,居然就会笑了,可有意思了。”
柳母激动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却见白薇扒拉饭的动作一滞。
“娘,快吃饭吧。”
柳淮山盛了一碗饭递给她,又给白薇添了一些汤。
雪天路滑,百姓们又忙着串亲戚,药铺和酒楼人都不多。
两人吃了饭以后,柳淮山找了暖和厚实的袄子和披风给她套上,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出了门。
“哇!是冰糖葫芦!”
刚一出门便遇上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白薇许久没吃这个,瞧见那红彤彤的一串串,竟有些想那滋味了。
柳淮山抬头捏了捏她那细软白滑的脸蛋,买了两串递给她。
白薇虽然很久没出来走走了,可是却心有余力不足,没多久就感到疲惫。
柳淮山很快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将她抓到自己背上,背着就走。
白薇老老实实的趴在那宽厚的背上,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左看看又看看,早上心中的苦闷瞬间一扫而光。
“夫君,我好想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