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华明语已经成了北静王的过去,现在二个人什么事都不会有,可是这又怎么样,宝凝就是不舒服,看到听到二个人的过往,依旧会酸溜溜的。
宝凝也明白,这很傻,可是宝凝不愿意掩饰,也不愿意退让,她想让北静王清清楚楚的记得,宝凝不喜欢有关于这个华明语的一切,希望北静王记得他的承诺。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这个时候送来,这便是有心不让我安生,那么我也不能让她安生了。我把这画送到华府去了,华国公对外宣称华明语已经死了,对这华明语也是失望至极,看到这画之后直接送到了楚王府去了。”
宝凝噗呲一声笑了,华国公倒还真是有趣,居然直接把送送到楚王府去了,这不正是透露出其中的不一般么?
就算华明语死了,但是这死了的华明语也是与楚王府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还没出嫁的女子画像,送到与她毫不关联的男子家去,一般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华国公是何等样人,那是建立大周,开疆辟土的智囊呀。这样的一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的。
“只怕楚王府不会安生了,你是不是还留有后招呀?”宝凝问的理直气壮,她想知道,北静王作为丈夫也应该告诉她。
北静王却是打了个哑谜,“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跟我过不去,我可以看在华国公满门忠烈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可是害的我的王妃心里不痛快,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这什么人呀,这样的护妻,简直太招宝凝喜欢了,宝凝也不客气,在北静王的脸上印上一吻。
北静王一愣,极力的克制着,只在宝凝的脸庞上蹭了蹭,到底是不敢过于亲近。
宝凝也知道,北静王对她的那点心思,只是碍于宝凝身子不适,只能忍耐着,心里好笑,也由着他。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凡事自然也不急于一时。
“宝凝可能你不明白,从小母亲早逝,父兄真心待我却已经不再了,真正的得到一份真心对我实在是太难了。
每次看到你毫不掩饰的在我面前,生气,跟我闹着,我都好开心。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喜欢,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宝凝竟有些酸楚,在前几任北静王相继出事之后,他又中毒,由一个天之骄子变的颓废,这样的经历,宝凝想想便会觉得心疼。
“我会不会要求太多了。”
北静王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你可知道为什么那副画不管是画纸,材料,颜料都是最好的,就是背景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可是我为你画的那副画,却只是用了普通的画纸,连背景都没有呢?”
宝凝虽说对丹青没什么研究,只是从自身的感觉上来说,华明语的那副画,可说是极为精致名贵的了,可是过于在乎形式,反倒夺去了美人本身的光芒。
而北静王送给宝凝的那副画,却把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画中的美人身上。只要看着这幅画,就能感觉到作画之人的心意,这便是最好的画作了。
“最好的美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只要简简单单的画上去就好,年少时我不懂这个道理,自以为处处都用最好的,这画出来的画就好了。其实不然,最重要的是心意呀。”
宝凝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久久的依偎在北静王的怀里。
宝凝这一病,自然是不可能就那么回去了,吴嬷嬷专门让烟儿送了衣物,要用的东西过来。
宝凝看着英平,烟儿开心的摆放着东西,心里一阵无奈,只怕她园子里的人都巴不得她不要回去了才好。
好在宝凝身子骨想来康健,到了用晚饭的时候,这烧也就退了。北静王却是不敢有一点的马虎,一直在一旁守着。
望着睡在一旁的靠椅上的北静王,宝凝的只觉得心安,平平静静的,有时候斗斗嘴,有时候闹上一会,这样也挺好的。
而在第二天早上,楚王在上早朝时,皇上只说楚王沉迷女色,这是禁忌,只怕身子吃不消,居然免了他的军权。
楚王大惊,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大了两年仗,才得到的,难道就因为皇上的这句话免了么?
华国公慢悠悠的站出来回话道:“皇上圣明,皇上的皇子本就少,子嗣繁茂才是国家之福,楚王应该以国为重呀。”